“夫君带我极好的。”
伴随一声惊呼,顾长歌被裴缜横抱而起,二人穿过偏殿房门,顾长歌脸红彤彤的深埋在裴缜颈子里。
听了顾长歌的问话,乔柳依想了想,答复道:“天然是娘娘在后宫经心,皇上信赖娘娘,也信赖顾将军。”
“娘娘说的是。”
乔柳依难堪一笑,对着顾长歌说:“娘娘见笑了,双儿mm自小与我干系好,我二人相见老是少了那些礼节,倒叫娘娘看了笑话。”
这时乔柳依才定定坐回凳子上,端动手中的茶盏,不知该说甚么。
“她原是你mm,你又是长姐,给你请个安也不算甚么,现在你们身份分歧了些,更是要内心稀有才好,莫要让人感觉本宫的人不懂礼节。”顾长歌拖长了最后一句话,看乔柳双低着头,内心又感觉有些烦她,就让她出去服侍了。
“那都是小事,比来朕总感觉气候太热,在宫里批奏折,没多久就一身汗,想着往年气候热,都是先皇带着太后他们去圆明园避暑,不如这几天就安排着解缆吧。”
乔柳双笑着,一双眼睛忽闪忽闪,步摇跟着她身形的一举一动而微微闲逛,如同一只胡蝶落在发间,非常俏气。
顾长歌还未接话,乔柳双却笑盈盈的福身:“奴婢双儿多谢皇上。”
顾长歌坐在裴缜腿上,任他搂在怀中,气候炎热,有些坐立难安了。
早晨裴缜过来陪顾长歌用晚膳,她特地让乔柳双在中间服侍。
裴缜坏笑着伸手刮了她鼻子一下:“偏就你瞎想!我不过是想抱抱你罢了!你却想到那里了?”
屋内静悄悄的,乔柳双笑容留在脸上,却没有下一步动静。
“朕另有个设法,现在皇后有孕,再让她劳累恐她身材接受不住,不如你来主持此次移驾圆明园的事情,也好让皇后放心养胎。”
乔柳双上前布筷。
乔柳双现在显得有点委曲,站在房中低着头,一双大眼看着空中,不晓得在想甚么。
“臣妾猜……会的。”
“这……”
“克日里朝中人多番上折子,说本年冬雪,庄稼地都上了冻,庄稼恐难以长成,要朕减轻赋税。”
乔柳依固然迷惑,却也应了下来。
裴缜一笑,偏头看到了一旁服侍的乔柳双:“你宫里新来的宫女?长相不错,你喜好长相都雅的,外务府办事得力,转头朕要赏他们。”
本宫自入宫后,晓得顾家此时如日中天。你可想过,又是为甚么顾家现在能够如许顺风顺水?”
裴缜笑着握住顾长歌的手,拉着她靠近过来,在门边的香芝见状忙给乔柳双使了个眼色,二人退了出去。
顾长歌说话间,暴露一丝玩味。
顾长歌瞧见她头上戴了一支银质掐丝芍药纹胡蝶步摇,内心暗笑却不说甚么。
“奴婢谢皇上奖饰奴婢。”
“你说皇上信赖本宫,那你父亲乔岳好大的胆量,怎敢在我身边随便安插人?”
裴缜明天烦苦衷很多,脾气不是太好,跟顾长歌抱怨老臣刚强。
远处,一片红色扶桑开的鲜艳非常,跟着轻风悄悄摆动着……
见她喜好,裴缜也感觉欢畅起来,盛暑气候里可贵感到一丝温馨。
裴缜看向一道樱桃肉山药,乔柳双立即上前用勺子盛了送到裴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