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喜嫔一扬眉毛“莫非顾妃娘娘觉得是臣妾过分刻薄,老是温朱紫摔坏了臣妾的爱物,也要一言不发哑忍下来吗?那臣妾也过分好欺负了!”
普通宫女可在二十岁、二十二岁、二十四岁或二十六岁离宫。
自与裴缜那一夜后,这一个月里,顾长歌几近每日要为他侍寝,后宫非议甚多,但裴缜并未听进耳中,有他的宠嬖,再加上顾长歌身份职位,一时候风头无两。
“你莫悲伤,”顾长歌扶她起来“这人间万物老是有命数的,你再难过也只是平增伤感罢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你在之前也未曾离宫呢?”
顾长歌一听,差点笑了,前次她借着玉快意表示后宫中人要恪守礼节,没想到喜嫔还能如此问安,倒是让顾长歌没甚么话说。
她斜坐在澄瑞亭里,望着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鸟,心中涌起一丝哀痛。
“娘娘好雅兴,嫔妾也是传闻了御花圃风景如画才让浣纱陪我过来逛逛,没想到碰到娘娘,扰了娘娘兴趣了。”
温木槿身穿浅粉色绣花旗装,手中握着一方帕子,瞧见了顾长歌就福下身去拜:“嫔妾温木槿给顾妃娘娘存候,娘娘万福金安。”
这红彤彤的墙壁围起了四方的天,人如同沧海一粟,烟霞路几重。
顾长歌听了她的话,忙回神坐正:“mm请起。”
“瞧瞧,还是温mm最晓得心疼人,”她转目看了顾长歌一眼,轻浮的开口道“还没给顾姐姐存候呢,娘娘金安。”
“哎呀这气候这么好,可我总感觉沉闷不堪,你瞧,这皇上赏的宝石手钏说是最安胎养身了,可我还是感觉不舒畅。”
顾长歌俄然感觉心口发热,她站起家来,拉起碧玺紧握住她双手:“都说这皇宫都丽堂皇有享不尽的繁华,出去了才晓得,这繁华中也有躲不开的滋扰。你有此心,我非常打动,你放心,我定会好好待你。”
“奴婢入宫已十三年整。”
“喜嫔姐姐来的好巧,现在天光恰好,出来遛遛最合适不过了,只是姐姐穿的有些薄弱,还是要谨慎身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