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妘己一想到旻天刚才也是这般神采,就怒了。连他也要看她的笑话吗?还是想见地她如何脱罪,看看她究竟是不是正如他想的那样,她姜妘己的心计和策画可觉得他所用,当他的谋士。
“番木鳖毒,不过这中了番木鳖的毒是不会流血的,只会堵塞而死。这宫女死前必然是非常冲动,惊骇,在倒下以后血气倒流,这才凝集到了口鼻眼三处。”竹子柳下告终论。
“不知大夫姓甚名甚,如何称呼?”王后客气地问道。
“可公主那边需求你照看,恐误了时候。”王前面有难色,她正有此意,不过姜姒好的脸才是大事。这奴女量她也逃不了,何时措置都行。
“王后如有需求,锦愿效力一二,验毒也是锦的本领之一。”竹子柳瞥了姜妘己一眼,正色说道。
“王后娘娘,既然枣婼公主自告奋勇,而这奴婢又是锦华宫的人,您就准了吧,就让枣婼搜搜她的身,以证是非。”竹墨苒起家,上前一步,行了一礼。
随后,姜枣婼与姜妘己一同跟着容儿去了后殿,姜枣婼细心检察了姜妘己的衣服,容儿则是看也不看一眼。
“一派胡言,你当这昭阳宫的人都与你普通无知恐惧,毫无端方可言么?”王后越听越大怒,这奴女清楚是在笑她管束不严,放纵宝珠向她讨汤吃。如果不是为了这一步,她又如何容忍这类事情产生呢?
“究竟摆在面前,你还敢抵赖!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王后严词厉色的回绝,万一真在宝珠身上搜出多余的毒药来,那就是功亏一篑了。
“那就怪不得我了!”王后随即气愤一甩衣袖,容儿会心,号召奴婢围上来,要把姜妘己拿下。
“那这宫女就是他杀身亡。”姜妘己笃定道。
这王宫,除了姜姒好,谁还敢向她讨要东西,是活的不耐烦,还是嫌命长?
“你别添乱。”王后怪嗔道。
“宝珠风华正茂,本宫向来待她不薄,年底便可放出宫去婚配,她又怎会寻死?”王后讽刺地笑道。
“依你所言。”王后猜想这奴女身上是搜不出甚么来的,这番作态不过是临死之前的挣扎罢了。
竹子柳走近俯身蹲下,取出随身照顾的银针,在宝珠的脖颈位置用力一刺,竟把针刺了大半出来!
“大胆,快将她拖下去砍了。”王后怒意更甚,这奴女真是死不敷惜!
姜妘己嘴角潋滟,开出花来....
“你还不认罪?”王后听闻竹子柳下了中毒的结论,眸光厉色必现。
“母后,枣婼发明了!”姜枣婼脆声一喊。
“何时轮获得你开口?也不看看你甚么身份?不过,你这么急着找死,那我就成全你。”王后听竹子柳说姜姒好会规复如初,也就不再多心,一门心机的要置姜妘己死地。
“王后娘娘莫不是惊骇奴婢当真在她身上搜出甚么来?”姜妘己冷唇相激。
旻天端坐着,也不喝酒了,听到王后说要将姜妘己砍了时,他就放下了手中的樽杯,心道,这丫头与她费这么多口舌干甚么!
“复姓端木,单名一个锦字”竹子柳施施然答道。
“那请端木大夫验验这宫女是中了何毒,死的这般骇人。”王后移了一步,伸长宽袖引了引宫女的位置。
凝香答了声“是”就走。
姜妘己的确是锦华宫的人,是若豆的婢女,她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如果然是查出甚么幺蛾子来,只怕若豆难逃其咎,又见这婢女不卑不亢的果断样,内心亦是信赖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