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尝羌还是与她一同安寝,她缠着尝羌与她行周公大礼,但是尝羌的精力已经使在孟琳身上,那里另有力量。
“妘己,我本日来找你,正要奉告你,昨夜我惹怒了你父王,他已经将我赶出太和殿,我该如何挽回他的情意?”董婉无法道。
“你的事,与我何干?”
董婉这几日一向在太和殿等着尝羌下朝以后,与她行鱼水之欢。
不然孟琳怎会与姜妘己这般密切地说话,她们甚么时候这么要好?孟琳但是孟南萸的侄女,她们必然是合股算计了她的胎儿!
孟琳感激,与姜妘己多说了几句,不想会遇见董夫君,她还这般目中无人地欺侮孟琳。
“是,董夫君说的是,奴婢的确是一个轻贱的宫女。”孟琳面上谦恭,心底却在怒骂,悄悄发誓有总一日要将董婉踩在脚下。
董婉见姜妘己犹自思考甚么,不答她的话,焦急道“妘己,你在想甚么?你可听到我的话了?”
“董夫君,是来向太后存候么?可别迟误时候。”姜妘己见孟琳跪在地上,一声不吭,董婉却端的一副主子的架子,天然晓得董婉在难堪孟琳。
她对姜妘己尚且如此态度,换做旁人,只怕会变本加厉罢。
“听到了,你比来老是这般神经兮兮的,你这性子该收收了,不然如果使在父王身上,父王对你心生厌倦,看你还如何霸道。”姜妘己这是美意警告董婉。
她越想越气愤,必然是如许!
翌日一早,董婉亲身来春秋殿寻姜妘己,趁便给太后存候,不想她竟瞥见孟琳与姜妘己正笑得合不拢嘴地说着话。
她是孟家的嫡长女,何曾受过人这般唾骂,她已被王上宠幸,凭她的显赫家世,封为嫔妃是迟早之事,现下只得忍耐。
姜妘己晓得董婉的软肋,她独一惊骇的就是落空尝羌的宠嬖,遂搬出尝羌来恐吓她。
“哼,公主殿下真是好算计,这些日子骗得本宫团团转啊!”董婉从未在姜妘己跟前称过本宫,本日她这般态度教姜妘己无语至极,莫不是她曲解了甚么。
不想,这时董婉妒忌心作怪,非胶葛尝羌不肯干休,尝羌一时愤怒道“滚回你的寝殿去,今后没有本王的恩准,你不要再来这里!”
她才恍然明白过来,尝羌竟然宠幸了孟琳。
姜妘己并未走远,转至转角处,闻声董婉的声音,又折转归去。
这女人妒忌起来,如大水猛兽普通不成清算。特别是董婉这类情商和智商都不高的人,特别明显。
姜妘己听董婉说孟琳已经侍寝,倒是有些不测,难不成尝羌在昭阳宫宠幸了孟琳?是孟南萸安排的,还是尝羌色心大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