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妘己与若豆在墉城逛了一日,若豆就吵着要进宫去见竹子柳。
庄少阳口中的五叔是庄泓赦。
“那就要看若豆的了!”姜妘己笑道。
“大哥,现在该如何办?我们有了这证据,现在打道归去么?”庄少阳向来英勇,但是论策画是比不上庄少昕的。
“好,听公主的,我现在就命亲兵归去采买。”
她如何哄,他都不听。姜妘己无法,与庄少昕、庄少阳商讨她与若豆先行进宫去见竹子柳。
她之前已经与若豆谈过,不要惶恐,总会随了他的心愿,见到竹子柳的。
庄少昕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姜妘己就是有这类临阵稳定的本领。几句话就解了他的迷惑。
这类局面,恐怕只要姜妘己这个胆识过人的公主才气解了,如果她能解了这个死局,他庄少昕必然感激,今后为她鞍前马后的办事,决不再推委。
以是,姜妘己说甚么,他也不反对。
他不想死,更不想庄少阳死!
“记着,这贺礼必须丰富,不得苛扣。”姜妘己补了一句。
姜妘己心底嗤笑,如果教你想到了,还偷甚么?
这类局面,他从未碰到过,他如何都想不到孟氏会在半道谗谄他们。
若豆先去与夜郎王熟络,再说出贺礼被盗一事,也好和缓大婚时拿不出贺礼的难堪。
“公主,既然我们不能归去,那没有贺礼如何去夜郎国?又如何谈水域之事?”庄少昕体贴的还是水域建功之事。
他们如果此时折返大滇,这办事倒霉的罪名就会坐实,王上如果大怒,保不齐会取了他们哥俩的性命。
她才躬身,竹子柳已经扶住了她的右腕道“这些虚礼就免了,今后无外人时,你就称我徒弟罢。”
“这下如何办?”若豆担忧地是没有了贺礼,如何去夜郎?
天亮以后,他们持续进步,归正粮食充盈,也不误事。
姜妘己与若豆一道进了庄少昕的帐篷,庄少昕得空让人上茶接待,直接开口道“昨夜那伙人留下了这个,公主,殿下看看罢。”随后他递过手中的绢帕给姜妘己。
她在心底感慨一声,若豆何其有幸,有竹子柳这个娘舅。
庄少昕道“就算现在差人去筹办,也来不及了。”
他们一行人又行了五日,到得夜郎国都城墉城。
若豆走地心急,姜妘己差点赶不上。
你们庄氏家大业大,这点贺礼不过就是九牛一毛。
若豆听闻,抽泣地靠近竹子柳道“娘舅!”
夜郎王的的婚期在五今后。
庄少昕的庄氏小辈的当家人,现在产生这类事,他想不出甚么免罪的体例,只要扣问庄少昕。
姜妘己手足无措,她不知该叫他徒弟,还是夜郎王,她游移了半刻道“南宫拜见夜郎王”双腿已然要跪下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