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芷斓这一病,姜楠康乐不思蜀,连着好几天醉卧不起。连赵娉婷不知所踪,他亦是轻描淡写地宣布赵娉婷抱病归天,遵循太子妃的礼节仓促安葬,真可谓是胡涂至极。
尝羌走近她安抚道“妘己别怕,这定是有人用心暗害你母妃,不是甚么幽灵,别怕,父王必然会查清这件事!”
姜妘己在殿内焦灼地走来走去,她在等,等一个机会,但是,那些早就等得不耐烦的杀手早利市痒难耐。
“妘己,你休要再问这件事,你母妃的病与这件事有何干联?”尝羌有些怒,姜嶲越的生母是他最不肯意提起的人之一,那是他的疮疤,他不想别人翻开窥测。
尝羌这才半信半疑地走了几步,靠近高芷斓的床榻,远远地瞧着姜妘己说的那条项链,只见是一条很浅显的精美的金项链,他的脑筋电光闪过普通记起来,这条项链似曾了解。
“太医方才你说阿谁得过与母妃一样病症的宫女是瑶华宫的,那么她为何没有感染别人呢?这红疹病你是晓得短长的,如果不略加防备,很轻易感染。”
姜妘己说罢,便上前,谨慎的用绢布裹了手,命人找来一个封闭的金饰盒,严峻地取下了高芷斓脖子上的项链放进那盒子。
瑶华宫是谢怀曦的,那么这宫女就是她的人,“瑶华宫除了阿谁宫女,没有别人遭到感染么?”
“这....没有。”
“回王上,是十多年前阿谁...宫女,谢昭仪身边阿谁。”太医说的非常犹疑,又不敢明说,因为那宫女的身份非常特别,他怕祸从口出。
“来人!”
“父王您认得这项链?是谁的?”姜妘己眸光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笑意,紧追不舍的问道。
宫里每日派人送些吃食和药材去岛上,姜妘己与高芷斓在岛上已颠末端五日,高芷斓的病毫无转机,姜妘己一向谨慎翼翼,倒也没有被感染。
“父王,现最紧急的是将母妃搬家别处,取下母妃脖子上的脏东西。”
“父王您必然要为母妃做主,母妃并非宫里传言那般是个不详之人,她是被人谗谄的,妘己好怕,万一母妃有个甚么三长两短....”
“这条项链....如何会在这里....”尝羌似自言自语般道。
姜妘己此举仁义致孝受尽了百姓的奖饰赞美,有百姓自发为她祈福祝贺,也有人日夜谩骂她们母女不得好死。
“要问甚么快问罢,父王在此等着。”尝羌恶棍普通不肯分开,他是要亲身看到高芷斓搬离的。
姜妘己折磨人的手腕,斗垮王后的事那个不知,那个不晓,又得太后庇护,谁也不敢等闲招惹,太医正要回话,却听殿外有人通传“王上驾到!”
孤岛行宫内,灯影绰约,摇摆不定,冷风阵阵,湖水的声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是..瑶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