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真会推委,二哥宫里的绿萝,你宫里的小豆子可都是证人,妘己这就让他们出去与你对证。”说罢她的目光凝睇尝羌,她不会轻举妄动,她感到尝羌本日的怒意。
她瞧着孟凎的背影消逝不见,然后正身跪到地上,慎重开口道“请父王替妘己和母妃做主,妘己听闻母妃抱病是有人教唆,本日太子也在,请父王主持公道。”
“哦?太子何出此言,说一千道一万,她毕竟怀有你的子嗣,你如何忍心踩死你的骨肉?”姜妘己字字诛心道。
姜妘己瞧着孟凎被人架出去,不过孟凎却转头看了姜妘己一眼,面上惨笑凄然,眼眸中倒是仇恨的光芒,姜妘己并不惊骇,挑衅的与他对视。
他谢氏倒是一言不发的瞧好戏,尝羌的目光扫过谢君麟,谢君麟一脸高深莫测,各怀苦衷。
“回禀王上,太子妃并没有死。相反,她吃了公主开的药以后,竟然大好,只是过了一夜,她便不告而别了,太子痛恨太子妃,便谎称太子妃死了,还替她筹办了殡葬,实在太子妃并没有死。”小豆子忙辩白道。
“前些日子,东宫的宫监小豆子,仓促去过一趟千秋殿,求妘己给他一副药。在妘己诘问之下,他说是太子踩死了太子妃腹中的胎儿,急需保命药,他传闻妘己会医术,便来讨要。
姜妘己道“绿萝,你说是不是太子威胁你去二皇子宫内盗窃金项链,以后潜入高美人的寝殿,迷晕宫女,给高美人佩带金项链,并且,太子事前并没有奉告你,那项链会让人得感抱病是不是?”
庄泓赦此时上前一步道“禀王上,公主说的绿萝和小豆子,月前确切指认过太子,不知王上可有印象。”
也不知谢氏承诺了这些人甚么,连庄泓赦和爨龙颜都被他说动,出头与孟氏正面较量。
就在尝羌命人去请姜嶲越的空档,姜妘己道“父王,有件事,妘己不吐不快,还望父王不要指责。”
他笃定是姜嶲越命绿萝诬告他,目标很明白,毒杀宫里的嫔妃,也是不小的罪过。
“我与她之事,不便外人道。总之,她不是大要上那般和顺灵巧,不过是受人教唆,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姜楠康气呼呼道。
说着,绿萝便楚楚不幸的哭起来。
此次的事情,他已经模糊发觉,庄氏和谢氏一起联手,还搅和出去爨氏,连姜妘己也揪住姜楠康不放,不但给孟凎定了罪,还要定姜楠康的罪。这背后最大的受益人只要姜嶲越,看来谢氏此次是破釜沉舟,豁出去了。
绿萝忙不迭的点头道“是,太子殿下命奴婢盗窃二皇子收藏的一条金项链,然后给高美人佩带,奴婢觉得,太子只是想要诬告高美人盗窃,未曾想,那项链竟能让人得感抱病,奴婢有罪,高美人,奴婢对不住您!”
妘己给他配了一副药,厥后传闻没两天太子妃便死了,妘己有些惭愧,不知太子妃的死是不是服药而至。”姜妘己轻叹一声道,神情哀伤,让报酬之动容。
世人回想赵娉婷平日分缘不错,见人老是笑眯眯的,待人暖和又体贴,与她相处过的人,都以为她温婉风雅,是个暖心窝的美人。
话里话外,已经点明姜妘己指的人姜楠康,尝羌闻言,正色道“妘己,你必然曲解了甚么。”
“早该请他来了,躲在宫里算甚么本领,敢做不敢认!”姜楠康并不害怕,因为他从未教唆过绿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