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身为丫头,连翘面貌浅显,举止粗鄙,却能被二夫人挑中,给二爷做了暖床丫头。
而本身呢?
今儿来“看望”珍珠的,可不止她一个,另有陆方养在内里的阿谁女人李媚儿。
连翘带着苏氏的期盼去见了珍珠,却不想见到的景象,比她预猜中的还要出色。
二爷虽比不得侯爷,那也是太夫人的嫡子,生得风景霁月,且人长得斯文,明显是武将,却浑身高低透出一股儒雅的味道。
心头暗悔,本日就不该听娘的话下床,更不该让这女人进了屋门。
如许一个天仙似的人儿,还不是输给了她?
珍珠一听她娘又是这个话,当下变了神采,声音里带着哭腔道:“娘你这是要逼死我吗?侯爷夫人结婚以来,这些年可曾纳过一个妾?收过一个通房?我哪有这么大的脸,跟夫人提这类话!”
这就是陆方叛变她,在外间偷偷摸摸养着的女人。
连翘这话,顿时又引得李媚儿一阵羡慕。
小孙女儿瘪嘴欲哭,被珍珠娘一瞪,又生生忍住了。只含着两包泪,目光控告地看着她。
唯有珍珠听出了那话里的调侃意义。
她很有些自怜地摸着本身的肚子,“不幸我没出世的娃儿,必定了一辈子给人当下人,哪比得女人,今后生出来的就是公子蜜斯。”
珍珠娘抬高声音,用奉迎的语气道,“你在夫人跟前是得宠的,现下夫人又怀着身孕,你就不能跟夫人提提,替夫人分忧服侍侯爷的话?你模样性子俱比连翘好百倍,她服侍得二爷,你就不能服侍咱侯爷?”
连翘与李媚儿走后,珍珠冷着脸道:“娘,你将门看紧点儿,可别甚么人都往屋里放!”
没想到那李媚儿竟也掺上一脚,“我这辈子最好的归宿就是如许儿了,好好把这孩子生下来,也算是给老方家留下了一丝血脉。姐姐,你还年青,有大好的路在前甲等着,可别一时想不开,替方哥守活寡啊!”
珍珠娘凑得更近了些,唇几近要贴到了珍珠的耳朵上,“侯爷对夫情面深意重不假,但夫人嫁过来十几年,只给侯爷生了两个蜜斯,且夫人上一胎难产,这一胎怀的尤其艰巨,到时候若个出甚么不测,再不能生,还能紧霸着侯爷,不给他纳妾?”
“传闻mm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我特地向二夫人请了假过来瞧mm!”连翘一边将珍珠高低打量,一边目露怜悯,“瞧瞧这才过了几天整小我就瘦了一圈儿,看着我怪心疼的。”
真不愧是迎来送往的,这脸变得!
珍珠瞧不过本身娘这么小家子气的样儿,拿起一块糕点塞到小侄女儿嘴里,甩着袖子回了本身屋。
然伸手不打笑容人,不管这二人抱着如何的目标前来,她都不会让她们瞧见本身的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