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澜转了头去看红颜,见她仍低着头抹眼泪,不由上前逗她,“我说这外头这么多的水,敢情都是你的泪呀,那我可不敢带你归去了,万一把我的屋子给淹了如何办?”
红颜重重的点点头,“奴婢晓得,奴婢晓得的。”
江意澜又看了看香源,温声道,“你感受如何样?几个月了?”
江意澜呵呵笑道,“我那里慧眼识人,若不是沈妈妈在一旁帮衬着,我或许走不到明天。”
江意澜忽的想起《桂朝秘史》中所说的话,‘文江侯府三次大劫,败于女子之手’,到底是甚么意义呢?此中包含此次蓝翎王府造反之事吗?因着江意黛差点将文江侯府置于死地。
红颜非常冲动,几近是扑了上前,哽咽道,“女人……”
“那就好。”江意澜柔声道,“如有甚么需求的,你尽管说。”
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两颗心也紧密的连在一起,温馨的享用着相互赐与的爱。
江意澜深深的望着骆玉湛,浓浓的幸运涌上来,甜滋滋的醉了她的心。
红颜深觉得然,又悄悄的瞧了瞧骆玉湛,抬高嗓子道,“公主,奴婢瞧着二爷对您与之前也不一样了,像是要把您捧在手内心疼着普通,奴婢真为您感到欢畅。”
骆玉湛缓缓走过来,红颜悄悄退出去。
两人从闲云庵出来,天气还早,江意澜发起道,“我想去城西的庄子上看一看,二爷陪我去吧。”
月笼面上带着丝丝笑意,欢畅的只差鼓掌大笑了,“公主,二夫人气的脸都绿了,想生机又不幸亏我们院子里头,归去不定如何摔打呢。”
香源摸了摸肚子,面上仍有些不美意义,低声道,“回公主,快六个月了,骆妈妈和红颜日日的照顾奴婢,奴婢好的很。”
直到江意澜徐行上前,他才回过神来,扑通跪在地上,“主子叩见公主。”
骆玉湛说的斩钉截铁,“自是陪着了,总之澜儿到那里,二爷我就跟到那里,跟定了。”
井桐轻声问道,“公主,您真的眼睁睁看着二老爷被砍头吗?”
江意澜笑了笑,外头炽热的阳光透过窗户射出来,带着几分炎热。
王驼子嘿嘿的笑着,稍显惶恐,连连点头,“好,好,好得很,主子顿时去叫她们。”
江意澜忙伸手亲身扶起骆妈妈来,温声道,“妈妈,这些日子辛苦您了。”
进了禅房,辛缘面上带着些镇静,“公主,这一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贫尼倒是没瞧出来那沈妈妈乃大平国的太后。”
院子里阵阵蝉鸣声鸟儿叫声,声声入耳,彷如动听的乐声。
固然早就听她说过这话,可前次是她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与现在自是不一样,他竟是冲动的呆了呆,很久才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慎重的道,“澜儿,我也爱你。”
江意澜忙伸手拉住她,“你带着身子,不要动不动就要跪,把稳身子才是。”
红颜羞得满面通红,“公主惯会讽刺奴婢,奴婢,奴婢是为公主欢畅。”
“当然。”
一屋子人呵呵笑起来。
骆妈妈一旁道,“公主不必担忧,吃的穿的用的老夫人都亲身挑了派人送过来的,一样也不会短了她的。公主,老夫人的身子如何样了?”
骆玉湛低头靠近她耳边,**而又和顺的道,“那就从速筹办好做母亲。”
江意澜高兴的笑起来,扬声道,“我想去天涯天涯,你也陪着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