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澜眸光微闪,心下一动,叮咛道,“她若再来,让人一步不离的跟着,也别让她瞧出是用心跟着她的,瞧瞧她到底想干甚么。”
杨氏接着说下去,“如若我掌管了这侯府,哪个还敢来拆台?意黛也定能嫁个好人家。”
垂首侍立一旁的钱妈妈朝站在屋里的两个丫头使个眼色,表示二人出去门口守着,又靠近杨氏小声道,“夫人,谨慎隔墙有耳。”
次日起,江意澜每日早早的起来便去暖香院给太夫人存候,陪着说会子话才返来用饭。
钱妈妈悄悄捶打着杨氏的后背,“我们侯爷太夫人不是也在为大蜜斯操心么?大蜜斯但是我们侯府嫡长女,自不会有人敢小瞧了去的。”
她怔了怔,目光复落在那一行字上,还是这几个字,忙翻了一页,倒是被人撕去了两页,再往下看时,只看到骆侯府三字便转了别的话题。
杨氏则兀自说下去,“真没瞧出来那死丫头也是个会装的,装了这很多年,末端到关头时候才闪现出来,倒真让人刮目相看了。”
“如何这幅模样了?”江意澜合上书问道。
钱妈妈自知说错了话,便默立一旁不再说话。
钱妈妈抿了抿嘴,安抚道,“夫人也莫一味的活力,那武骆侯府固然二爷毁了,不是另有三爷么?眼瞅着也十八岁了。年纪恰好。等二老爷返来了……”
败于女子之手,又是指的谁呢?而这本《桂朝秘史》又是谁写的呢?
武婆子不过是后院小角门处的一个看管婆子,常日里并不会到澜园里来,即便来找月笼,也都是托了人捎个信让月笼出去的,怎会俄然到澜园来漫步了?再说了,这也不是她能够随便漫步的处所。
杨氏猛的转过身,挣了钱妈妈放在后背上的手,打断她的话,“妈妈,您怎滴胡涂了?那三爷能跟二爷比?他不过是庶子的儿子,怎配得上意黛?”
文江侯府里仿佛也一下子温馨下来,就连往平常常过来发言的江意黛姐妹都不见了影子,除了每日凌晨在暖香院偶尔碰到外,其他时候根基不见其影。
她咬了咬牙,“妈妈,挑个武婆子的错处,将她赶出府去,留不得了。”
她正在屋里看书,红颜鼓着腮帮子出去,气的满面通红。
关头时候天然指的女子及笄可婚配的时候。
她翻来覆去的将书翻了几遍,将整本书一字不落的翻看了几遍,但除了这几个字外,再无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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