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妈妈又叮嘱了几句便退出去接着跑去前头吃酒,同骆府的几个老婆子自是喝的不亦乐乎,不一会工夫便跟人称起了姐妹。
窕儿回道,“奴婢们是一个月前才过来服侍二爷的。”
江意澜横她一眼,看了看沈妈妈,不但不气反而一脸安静的赞道,“辛苦妈妈了,这么短的时候就探听到这么多,这些事幸亏我早晓得了,不然的话人家巴巴的过来给我存候,还要白白的给我个上马威呢。”
红颜早把筹办好的两包碎银子拿出来,别离递到两人手里,屈膝福身,“今后还要多靠两位姐姐照顾。”
两人过来本也是应个景,并未想着多留,此时听江意黛如此一说,又得了犒赏,内心自是欢乐,又忙谢了谢,遂转成分开。
柯儿面色微红,难堪的接过那包银子,谢道,“多谢二奶奶犒赏,奴婢祝二爷与二奶奶恩恩爱爱,安康长命。”
只要旁人不来打搅她这一处清净,她自会与人便利,乐的清闲安闲。
沈妈妈并未重视到她内心的些微窜改,接着道,“女人,这件事您晓得了便要早些做筹办,二爷院子里已纳了两房妾室,就住在二爷正房的偏房里,比您这屋子离得二爷还要近。”
??儿窕儿一左一右并排站着,左边的是柯儿,一身粉红,腰间梳着素色缎带,杨柳细腰盈盈一握,头上一缕挽成飘飞云髻,其他软软的搭在腰间,额前留着一缕细发,悄悄巧巧的搭在胸前,跟着胸前的微微颤抖泛动着,说不出的娇媚动听。
江意澜面上神情,沈妈妈尽数收在眼底,轻叹口气,“女人也别怪谁,权力老是大过统统的。”她嘴角扯了扯,江意黛却从中看到一丝苦涩,待要再细心看时,那丝苦笑已然消逝。
江意澜见她似是有话却又不好说,便问道,“妈妈但是有甚么话要说?但说无妨,这屋里头又没有外人。”
红颜已气的满脸涨的通红,牙齿咬得咯咯响,狠声道,“怪不得打扮的狐媚子的样儿,哼,本来是存了如许的心机。”
一个月前?江意澜眸光飞转,阿谁时候仿佛刚传出骆玉湛身材确切不可的话,她刹时了然,微微挑着的眉毛又缓缓的弯下来,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今儿个你们都辛苦了,也别在这里守着了,去前头热烈热烈吧,红颜,取些银子来给两位姐姐,等会子前头都被吃光了,也好弄些吃的。”
江意澜心神微动,沈妈**这丝苦笑绝对不是因为本身,而她口中所说的权力应是指的当今皇上吧?
江意澜打量她几眼,笑着打趣,“妈**这身打扮,才真喜庆。”
江意澜微微一笑,“瞧妈妈说的,我们这初来乍到的人生地不熟的,有几个好好的过来给存候,我们还能不接着么?有劳妈妈去筹办两份礼品了,我们可不能慢待了二爷的这两位美人儿。”
江意澜眉角微皱,好姣美的美人儿,若不是她们自称奴婢,她还觉得她们是谁家的令媛蜜斯。
江意澜却乐得清净,舒舒畅服的半躺在床上神游,骆玉湛纳妾的事她亦是吃惊的,惊得是之前她竟然没听到一点动静,除此以外并无旁的感受,她与骆玉湛的婚事不过是皇上一手策划的好戏,大要上看来是文骆两家的恩仇,实在最大的受益者倒是高高在上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