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氏此时正心急如焚,饭也吃不下,只等江微岸返来,此时见他返来,忙迎上来,“老爷,您可返来了。”
而丘氏则回到小亭子里吃午餐,这一顿饭倒是吃的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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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微岸心下仍在为江意澜担忧,听丘氏如此说,倒是又摸不清根由了,不解的看着丘氏。
江勤跟在一边,微低着头亦不敢说话。
丘氏心中蓦地一亮,两眼转了几转,眉角竟浮上一层笑意来,不但不再担忧,反而欣喜起来,“老爷,这下我们不消担忧了。”
门口珠帘子哗啦啦一阵响动,丘氏跟前的大丫头碧青急仓促走出去,朝二人福了一福,禀道,“夫人,不好了,二女人去祠堂跪着了。”
杨氏放动手上的折子,挑眉道,“不放过如何?放过又如何?”
江微岸这才想通了此中枢纽,但他却不会往坏处想,他只想着这是江意澜的一番孝心,正如方才丘氏所说,江意澜终究长大懂事了,贰内心自是欣喜,可,他总感觉这此中有不铛铛的处所。
丘氏瞧着江微岸神采,虽猜不出他精确的设法,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但她并不说破,只温声笑道,“老爷刚从外头返来,理应先去母亲那边问安,再返来安息。”
文江侯眉头紧皱,如若这件事这番话换做旁人说,他必然会以为是别有用心的,可做这事说这话的是江意澜,向来不会在跟前做矫饰之事说巧话之人的二女人。
视野从折子上移开,淡淡的看了看江意黛,皱下眉,“她要去跪着就跪着去,你这么急做甚么?她要享福我们谁也拦不住。”
“母亲,意澜没用饭就去祠堂跪着了,您传闻这动静了么?”江意黛面露忧色,插在发间的金钗在微薄的阳光底下闪着亮光,将她的脸射的剔透般的白净。
丘氏便将江意澜去暖香院被侯爷撞见的事吃紧说了一遍。
江意黛一时语塞。
杨氏笑了笑,精锐的目里埋着令人猜不透的深沉,“你还是先想想你本身的机遇吧。”
“二女人在祠堂里跪着呢。”碧青一脸担忧,“奴婢已经去瞧过了。二女人如何都不肯起来,说要赎罪,莫得坏了侯爷太夫人的豪情。”
碧青回声退出去。
身子略微一动,腿脚的酸麻便不断的传上来,江意澜较着的感遭到身上的不舒畅,这身子太衰弱了,有好大一会她都感觉将近撑不下去了,但她一向对峙着。她乃至拿出宿世的至理名言来警省本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江意黛也皱了皱眉,“但是……母亲……万一祖父真放过了她呢?”
江意黛扯了扯嘴角,不屑的道,“她?还用我叮咛么?她本身巴巴的就凑上去了。”
江微岸点点头,披了外套,独自去了暖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