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骆镇东顿时松了口气“你们都下去吧。”
乔姨娘吓得低声惊呼“夫人,夫人饶命啊………………”
“你还不晓得为甚么要打她?”骆镇东咬着牙厉声沉呼,独自打断何氏的话“我没把她赶出去已经给你留了面子,如果不是看她好歹也跟了你半辈子,决计不会再留着她。
江意澜回身趁便扯了扯乔姨娘的袖子,乔姨娘立时会心,朝骆镇东福福身子跟着江意澜出了屋门。
骆镇东收回目光转向何氏,顿时变得阴沉冷冽,神采乌青,连续声的道“好好好。”氏身子一颤,面上讪讪的带着一丝惧意,却又碍于在场的人,强自撑着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老爷………………”
江意澜半站起家,稍稍伸手搀了乔姨娘一下,乔姨娘趁机借着力站起家来,回过甚朝她感激的点了点头。
江意澜心道何氏公然心狠,一开口就是掌嘴二十,二十下还不把乔姨娘那如huā似玉的小脸给毁了?不但单如此,乔姨娘的脸毁了,骆镇东必然会第一时候发明,若知是她打的,这笔账还不得算在本身身上?
他昂首看了看乔姨娘与江意澜,轻声道“你们两个都起来吧。”
提起本身两个非常争气的儿子,何氏面色稍稍陡峭些,眉眼却抬得更高,心下不由傲了几分,语带深意的感喟一声“是啊,我是该好好保重身子,免得让两个儿子忧心顾虑,老爷也说呢,这两个儿子最是孝敬灵巧,只恨不得一日一日的守在我身边呢。”
何氏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她没想到骆镇东竟会如此不给她留面子,当着小妾儿媳妇的面竟然这么措置何妈妈,内心头的怨气更浓,一股脑儿的喷出来“老爷,就因为我把你的宠妾叫过来问几句话,你便要措置我的陪嫁妈妈么?如果这般的话,也罢,归根到底是我的错,错不在她身上,您放她,打我吧。”
骆镇东见她如此这般不懂端方,愈产活力,指着屋里两个丫头喝道“还不快把夫人拉开。”
何妈妈吓得面色惨白,朝何氏猛叩首“夫人啊,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啊。”
骆镇东猛的瞪向她,声声逼问“大夫人明天所做之事…你不但不拦着劝着,还在这里陪着听着,你如许的妈妈留着何用?只会躲在夫人身后出坏主张,你说,该不该罚?来人,快拉下去。”
何氏的愤怒再也讳饰不住,尽数摆在脸上,声音也尖细起来“江意澜,你……………”
因了心底对何氏的讨厌,便对这女子更多了几分怜悯,很偏执的便想着定是何氏在难为人,江意澜心底虽是讨厌何氏,可眼下却不得不低眉扎眼,躬身道“母亲,您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有甚么事您渐渐的说,气坏了身子可如何办?这大爷二爷才刚走,您若气坏了身子,做媳妇的可如何跟爷交代。”
乔姨娘被打的身子趔趄一下,差点跌倒,吃痛的捂着半边脸,眼泪齐刷刷落下来,却一声不敢吭。
何氏还在低低抽泣,江意澜屈膝施礼“父亲,媳妇先辞职了,您陪母亲说说话吧。”
骆镇东冷冷的哼了两声“你别觉得我是不敢动你,玉溪玉湛他们都出征了,我是为了他们还给你留点面子,你最好好自为之。拉下去,掌嘴二十。谁若再讨情,再加二十。”
江意澜搀住月笼的手,疾步走出院子,这才长长的舒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