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爹带着使团从十里长亭上面的路上过,有一妇人操纵孩子做保护想借端攻击,那妇人抛下古琴被我阿爹接住,我命保护抓了那妇人,你想从我手里抢人我不肯让你抢,成果你行凶伤我,觉得制住我便能够抢到犯人,成果本身技艺不佳,若被我公主府的人打败也情有可原,没想以你竟然被两个不满十岁的小儿给伤了,像你如许的人,怎配卖力庇护陛下的安危?”
现在即是他本身丢了差事而儿子该获得的惩罚也没有减轻,可他又不敢在这个时候惹怒赵喆,唯有带着儿子灰头灰脸地回到了忠勇伯府。
程玉渚见父亲也被绑着,心知大事不妙,直接跪了下来,“都是微臣犯下的错,和微臣的父亲无关,请陛上明查,但微臣也是迫不得己,因为微臣在履行公事的过程中被琅琊郡主的保护禁止,他们不但窝藏疑犯,并且用兵器砍伤了微臣。”
堂堂金吾卫的帮手,竟然被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儿给伤了?这下连郑王也不得不猎奇起来,勇忠伯世子竟然如此不堪不大任?
忠勇伯这爵位就袭自他的兄长程琅,想当年这位救过赵喆的命,现在被搬出来,天子也不好再究查下去,当然最关头的是忠勇伯看得清情势,晓得如何弃取才是对本身最无益的。
忠勇伯只得又跪下叩首,“他冲犯了郡主,微臣自不敢为他讨情,只将他远远地送到虎帐里去,甚么时候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甚么时候再回到都城吧,都是臣的错,对不起陛下,也对不起我那死去的兄长,更对不起郡主。”说着又照程玉渚的屁股踢了一脚,痛斥道:“还不快畴昔给郡主告罪!”
忠勇伯至此方明白儿子到底做了甚么事情,他固然被绑着,但脚仍能活动,畴昔照着儿子的背心就是一脚,“孽畜,还不跪下请罪!”
公主府的保护见他胆敢对本身家的郡主脱手,如何能够会给他包扎?不但不包扎,并且还拳打脚踢了一顿,归正不会留下外伤就是了。
程玉渚之前被顾钺砍了一刀,伤口固然不深,但夏天的衣裳很薄,被鲜血一浸,看起来非常狼狈。
王琳芝向程玉渚道:“十里长亭并不止你我二人!”
昌隆帝这才淡淡地点了个头,“王将军才送朕的公主去契丹头一天,他的女儿就被人欺负,比及皇后和清阳问起来,朕要如何交代?”说完不耐烦地对世人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罢,吵喧华闹,朕头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