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幸亏她没提让王琳芝给七皇子做侧妃的事,不然……
吴惠妃得知此事,不免又生一场闲气,她那奶娘只得在身边劝道:“公主性子浑厚率真,和琅琊郡主又是从小一起长大,一些打趣无伤风雅。”
成果然如王琳芝所料那般,永福那组得了第一,王琳芝那组第二,柔嘉那组得了第二,凤香那组第四,淑慎那组第五。但在王琳芝看来,淑慎是成心相让罢了,不然最末的必定是凤香那组。
程静姝内心恨极,但也明白,只要如许才气将这件事圆归去,不然被嘲笑的还是本身,面上只能若无其事地应了。凤香公主此时也反应过来,“比完了,也没有甚么都雅的了,本宫要走了。”
“现在琳姐儿也不小了,她一贯心直口快、脾气直率,七郎倒不是很爱说话,他们竟然能说到一块,您说这两孩子……缘份当真……”吴惠妃谨慎翼翼地开口。
这不是明摆着谋事吗?
直到昌隆帝分开了好一会儿,吴惠妃才惊觉本身出了一身盗汗。
昌隆帝没等她说完已经不悦地点头道:“七郎那孩子这般仁厚,若娶一个像琳姐儿那样的女人,这一辈子只怕只能被媳妇给吃得死死的了。”
程静姝讪讪地站在了那边,凤香公主却气得浑身颤栗,可说到底毕竟只是个宠坏的孩子,就算是有坏心眼也有限得很,她蓦地朝王琳芝冲了过来,一半女人乃至闭上了眼睛,就在她们觉得凤香公主会对王琳芝脱手的时候,她却将手里的丝帕狠狠地王琳芝面前的桌子上抹了两下,又将王琳芝面前杯子里的茶泼到了地上,重新给她续了一杯。
打下人总比打了天子亲封的县首要好,女儿年纪还这般小,吴惠妃自是不但愿她落下一个娇纵的名声。
言下之意是怪她将凤香给教得小家子气了。
吴惠妃恨不得想想大吼起来,可她毕竟不敢,垂眸半晌方道:“孩子们大了胳膊都往外拐,凤香求了很多次,几个殿下才承诺教她打马球,哪想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有大半的时候都去王家的马场上教琳姐儿去了,凤香天气候得在家里哭呢。”
昌隆帝皱眉,“凤香但是我大周最无能的公主,如何能为这点小事哭鼻子?就算几个哥哥们不教她,宫中的侍卫很多不都会打马球,再不济她能够找你我,凡是她开了口,这点小事还能不成?你要渐渐教诲她做一个大气的人。”
凤香公主回身就走。
凤香公主只感觉火气蹭蹭蹭地往上窜,照着程静姝的脸就是一巴掌,犹不解气地骂道:“若不是你颠仆好几次,没拦住对方的球,她们能赢?现在别人赢了就是赢了,你若输不起当初就该早些提出来,别了局!”
吴惠妃到底是把女儿喊到跟前,怒斥了一顿,“就算你不听她的她还敢逼迫你不成?她说你好也罢,坏也罢,你还不一样是你?”想长乐公主当时候,还直接要皇上封她为皇太女、卖官……能做的不能做的,几近都做了。安然大长公主就更不消说了,几次宫变都和她有密不成分的干系,不获得她的承认底子做不了天子,轮到本身的女儿,如何就只能受人欺负了!
她终究是寻了个机遇,将打赌的事奉告了赵喆,等着赵喆怒斥王琳芝,哪想赵喆却呵呵笑了起来,一副不甚在乎的模样,“她们表姐妹一点小打趣罢了,不必放在心上,你总不但愿凤香这一辈子,连一个敢在她跟前说实话的人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