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还没说到正题,薛夫民气中未免有些焦急,却不得不顺着王琳芝的话往下问。
薛夫人感慨了一句,“如果我们朝上有人,说动御史,弹劾柳尚书以机谋私,用心污陷太子,要求三司会审吴家一案就好了。”
“你说,那凶徒是如何进入后宫的?骁卫内里又为甚么会混入刺客?”昌隆帝问道。
薛家比来为了和那些御史们搭上话,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可陈御史又岂是浅显人能见到的?薛家想送礼,又怕弄巧成拙。拦在陈御史上朝的路上,人家看都不看她眼。让下人去探听,送返来的尽是些没用的动静。
不过昌隆帝很快就熟谙到了本身的弊端,说到底还是怪他本身,就算想弥补宁王,也不该将骁骑卫交给宁王世子掌管,不然也不会弄成现在这类骑虎难下的局面。
薛夫人顾不得思虑此事的真伪,开库房拿了支三百年份的老参出来,亲身装好了,又带了一处离陈家宅子不远的房契,心急如焚地去了陈家。
薛家这处宅子陈夫人是晓得的,面南朝北,宽广敞亮,而陈家的屋子却面北背南,刚好背对着薛家。
陈夫人出身王谢,陈夫人一贯和薛夫人干系也不错,但薛夫人却不敢开口求她帮手。因为宦海的事向来都有自家的态度,万一她开了口,陈夫人却不承诺,那两人今后再见面就会很难堪,以是没有五成以上掌控的事情,贵夫人普通都不会开口求人。
薛夫人回了薛家,忙忙地将这件事奉告了婆婆。
这话冯浥尘哪敢随便答复,唯有哈腰缩肩拱背后站着。
陈御史,御史台大夫,是大周御史台的最高监察官员。
王琳芝微微点头,起家送客。
至于太子和二皇子,差事也都给卸了,直接拘在了东宫和二皇子府。
柳尚书大展拳脚,短短数日内,便从吴家的下人丁中查到了蛛丝马迹,顺藤摸瓜很快捉到了人,但那人却一口咬定此事是太子身边的人教唆,柳尚书欲上报了昌隆帝结案。
薛家得了动静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普通,的确不晓得如何办才好。
送礼也要讲究技能,要算得恰到好处,还要令人没法回绝。
就像安公园的放火杀人案一样,和太子一系底子不沾边,但最后那行凶之人却硬一口咬定是丽妃买凶杀人。
幸亏宁王是个识情见机的人,很快在家里称起病来,宁王世子一归去侍疾,这差事也就算托付了,今后也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宗亲了。
薛夫人很体味地点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那老爷,每天花银子像流水普通,前天又写信要了两万,我现在穷得啊,变卖了很多产业,手上现在还存着棵白叟参,夫人也帮我找下卖主吧,急着要用银子,因放得有些久了,便宜些,三百两卖了算了。”边干系年战事,长兴侯如果筹不到军饷,找家里暂解燃眉之急倒也有情可原。
都城却到处传得绘声绘色,称太子不对劲惠妃重掌后宫,为了给丽妃报仇,用心抨击在吴家身上,还说太子气度狭小,眦睚必报……乃至有大臣开端上书,要求重立太子。
“叨教夫人想如何租?”
可陈老太太需求老参续命的事情只要一鼓吹出来,只怕会有无数人抢着给他家送人参吧,但陈御史又非常廉洁,必然不会接管,以是这事才没有多少人晓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