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如许说,我便放心了,那是吴山的交谊,千万毁不得!”
“姨娘真会开打趣,现下我这般模样,你说的事儿,我一样也干不了。”秦流云说这,苦笑了一番。
“若不想他死,就拆了这鞋!”
“懿德,用手巾将手护好,把这双鞋拆了。”
懿德怕腾起灰尘,将皮靴稳稳放在地上,看着尤巧颜。
秦流云抿了口水,抬眼望着尤巧颜,“姨娘的话,何意?”
“好好躺着就行,你这是要做甚么?”尤巧颜挪至床旁,将秦流云重新安设好,轻声问道。
一双胡乱散落在院里的皮靴,不久前,这是兄弟交谊的见证,现在,它们是最脏的东西,民气的肮脏,欲望的肮脏。
“对,鞋底拆出来,看看里头藏了甚么好东西!”
懿德听罢,赶紧卷妙手巾,撬起了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