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囊从地下冰库里获得,手掌般大小,小巧剔透,尸油在囊内附着着厚厚一层,只需人血一引,蛊虫便乖乖入了囊,固然见不得寒气,但有尸油养着,一时三刻待在冰库也无妨。
金子母亲的身材确得依靠刘家保全药铺老板的方剂,只这一点,他打心底里感激吴老板,金玉阁的金和玉再多再好,也与他一个伴计无半点干系,主仆之谊,尽与不尽只在他一念之间,若只为他母亲一人道命便要去害数十乃至成百上千条性命,他恐也是惴惴不安。
他与刘保全,一个长于广施财物,一个乐于收受各种好处,一拍即合,只要有买卖,也算是友情不浅,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买卖,便积了很多豪情。
吴山出店去了刘家保全药铺,因为他要的东西,只要刘保全能寻与他。
吴山没答复,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吴山听了,神采有些丢脸。
“金子!何事入迷?”
“刘兄如此说,此物我是看不得了?”
“吴兄!”
这鹅黄的珠子剔透亮光,里头养成的不是旁物,恰是前些日子秦流金偶然瞥见的发丝,说是发丝,实在只是相像罢了。
吴山盯着怀里的锦盒,伸手便要翻开。
“这颗珠子养得不错,你再细看看,把养成的收了,寒冰囊你自去取,我出去一趟。”
他两指夹起珠帘上的一颗珠子,打量了好一会,对劲地笑笑。
金子把那三条的蛊虫安设好,便从地下冰库出来了,他去园子里转悠了两圈,见秦蓁蓁还在作坊里裁裁剪剪,放心天然是没被发明,就放松了些,回了店里,等吴山返来。
“吴兄,我可等你多时了,这东西搁置久了不好。”刘保全远远瞧见吴山,上前迎他进店。
“天然有叮咛,我在园子里听这儿嚷嚷了一会便静了,见秦蓁蓁进了作坊,就过来了。”
“此物?”
金子心知肚明,此物天然是沾不得,只不过他是男人,汇集无妨,但却千万不能让其染着氛围,不然这小东西细如发丝,恐怕到时要了旁人的命,也未可知。
刘保全从屋内插上锁,揭开墙上的仕女图,便翻开了一扇不大的密室,他单身出来,谨慎翼翼地拿出一个白玉锦盒,交到吴山手中。
刘保全看吴山此状,直惊奇起来,吴山到底有甚么不能告人的密事,“吴兄,你要这些玄色曼陀罗何用?”
吴山话未落音,刘保全敏捷关上锦盒,从速坐下,喝了口茶,深吸一口气。
“可看,一视而过便可。”
刘保全持续说,“那便是了,这暗香可令人迷幻,你若吸入过量,自伤他杀也不是没有能够!”
吴山不由抱紧了怀里的锦盒。
金子被惊得半天回不过神,鬓角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他不敢昂首看吴山。
“刘兄,多谢,我便先归去了。”吴山起家便走。
“此物千万收好,不成等闲示人。”
吴山有些不耐烦。
“刘兄安好!秦二爷不是疲塌之人,只是本日来时带了一个吵吵嚷嚷的丫头,实在是让民气烦,我给了点神采,很快就走了。”吴山朝刘保全作了揖,由他引着进了刘家内阁。
“可细闻到一丝暗香?”
“吴兄,若不是你高价要得这东西,刘某我这辈子怕也见不上,果然是绝世之物!”
“恩?老板,无事无事,可有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