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吴山喝住金子,有些不耐烦,除了他的静儿,旁人的死活许也不关本身的事。
静好阁几日避不见吴山,活活将一个思慕心上人的男人折磨透了,吴山每日立足园子,瞧着静好阁里的人影儿,像失了心,别说如雪得了急症,连秦蓁蓁也顾及不了。
“我本不是首要的人,吴老板知会了秦府,若秦府怜我一条贱命,我自会保重,金子,你真好!”如雪瞧着金子焦心的神情,俄然有些顾恤。
桂花糖藕糕,甜而不腻,将新奇莲藕换做藕粉,不似本来的清脆,却添了些软糯绵滑,天然,这些巧心机,都是吴山的主张。
金子听着,便红了眼睛,从怀里谨慎取出一个青花瓷小碗,里头搁着两块热腾腾的糯米糕。
见吴山对劲,金子便趁着他去静好阁送晚餐的工夫,偷了那两顿药出来,悄悄藏在后房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