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山对劲,金子便趁着他去静好阁送晚餐的工夫,偷了那两顿药出来,悄悄藏在后房床下。
“如此,但是你粗心了,不过,蓁女人这些日子一向病着,想来是慢症,一两顿不吃那汤药想来也无碍,何况她是秦爷特地嘱托的人,你与吴老板都是男人,亲手喂药也不便利,不如,就省了这药吧,让秦府亲身找人给蓁女人医病,而后病愈与否,你与吴老板也能脱了干系不是?”
“我……”金子傻笑着,“如雪,我不好不好,你好!”
赶着晌午,吴山便返来了。
金子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哎呀!”一心挂念着如雪,竟浑忘了蓁女人的药,万一被吴老板晓得了,要了他的命也未可知,想到这,金子怕极了,身子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一时也思虑不了下策。
吴山叮咛金子,晚间要新贡的藕粉入食,静儿不喜过分甜腻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