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现在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这倒好,成了他们的傀儡。”秦流金无法笑笑,“走,看看又有甚么功德儿要说与我听。”
“他又来了!”秦流金说着,脸上便充满了乌云。
“你说我们秦府与吴山来往这么多年,哪家的红白事儿他参与过?老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连金玉阁都不做红白事儿的买卖,他这会儿倒热忱地做媒人去了,你说怪不怪?”
刘仁辅的话才是最让尤巧颜等候的,他的话一出口,尤巧颜便回身上了马车。
临天亮前,尤巧颜才模糊睡了会儿。
“尤太太放心,大帅那边我会妥当措置,放心便是。”
“吴老板与夏蜜斯已经在廊前说了好一会儿话了,说完就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