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戈不敢在这类环境下呵叱孟矛,也只能随了她去。虞扬无法,便嘀嘀咕咕的坠在了背面。
余副将仍然端坐在位,喃喃自语:“就是啊,这乱世的时候,死那么几百人,不是平常事儿嘛。管他是如何死的,都是乱世所害,与我们无关。”
遵循他们目前的景象,只怕不是对方的敌手。他们毕竟在那山里缠斗好久,再碰到仇敌,那就是妥妥的送命。
待目光转到那位稳坐在将军左动手的男人时,俄然惊得双目圆瞪,啊的一声扑进了孟戈的怀里,颤抖着紧紧抱住她。
说了这话,余参将可惜的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感觉可惜。那三个孩子倘若还活着,倒是能给他解解闷。
被将军这么一问,那位目光锋利的余参将才将如有所思的目光收回,道:“总感觉似曾了解,又记不起在哪儿见过。曾记得有幸见过三个倔强的孩子,但他们应当都不在人间了。”
倘若此时出了将军府,到了街上却寻不到落脚的处所,那不是瞎折腾嘛。
小院里,孟戈他们走后,将军才问下首的人:“余参将认得那三个孩子?”
将军好似也非常喜好这小子,可贵的笑道:“行了,憋卖乖了,从速带客人下去吧。”
焦心的孟矛,紧紧的拉着孟戈的手,疾步往将军府大门处走去,全然不顾在身后叫喊的虞扬。
将军说着话的时候,语气看似随便,却又不失语重心长。就连最后阿谁尾音,都拖出了一种沉重的调调来。
看下落寞拜别的孟戟,孟戈的表情俄然好了很多。待反应过来,孟矛已经打盹得迷含混糊的,抱着她的胳膊摇摇欲坠。
“将军,我弟弟想是真的又累又怕,只能临时打搅了。”本来还不肯住在将军府里的孟戈,不得不替孟矛着想。
更何况,那两千多人里边,有几百人还忙活了一天半夜,只怕现在早累瘫了。
将军面上不辨喜怒,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才幽幽开口道:“本觉得你没认识到本身的弊端,看来是本将军多心了。既然你有这份心,本将军天然不会孤负。去吧,将你们的人全给找返来。”
那位连副将马上领了命,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出去。
经此考量,孟戈感觉住在将军府里也没甚么不好。
孟戈在边上听着二人互动,俄然感觉基情满满的,特别有爱。
得了将军的答应,孟戟本来挤作一团的五官刹时伸展了很多,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回身就要拜别。
“黎成,你从速带人去援助。不管如何,都得给我把王冉带返来。”将军双眉一竖,站起来问报讯兵,“对方大抵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