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侗来拱手道:“不知三位长老有何见教?”
陈南封望了阿谁柱子一眼,感到背后有些发凉。他从未见过这般希奇古怪的武功,目不转睛地望着阿谁少年,颤巍巍地说道:“你究竟是甚么人?你混进丐帮到底意欲何为?”
杜西却和黄北漂听后,当即怒道:“你不过是一个一代弟子,说话这么刻薄,真是没大没小的!”陈南封挥挥手,说道:“不要与年青人计算。他刚入丐帮,甚么都不懂。”
夏侗来屏气凝神,运功发力,棒子立于台上,身子却悬于棒顶,侧身挪动木棒,双脚向空中快速提去。陈南封并不躲避,将手中的折扇翻开,用力一挥,十余根金针飞奔而出。夏侗来仿佛早有防备,这时用木棒朝身前一档,那些金针当即击中木棒。
夏侗来深吸一口气,瞧准机会,跃身逃出三人的包抄圈。
夏侗来道:“各位长老曲解了。兄弟这么做并无歹意,不过是为了制止有人滋扰帮主之选。”
陈南封心中大怒,又“嗖嗖嗖”连发数根金针。夏侗来触不及防,来不及禁止那些金针,只能眼睁睁看着金针飞向阿谁少年。
阿谁少年却并不惶恐,敏捷地拔出长剑,从剑尖飞出一道亮光,将那些金针击落在地上,残剩的光芒飞至台上的柱子上,将合抱之木横空击穿。
夏侗来起家说道:“各位兄弟,自古以来,皆是有才气者担负帮主之位。夏某鄙人,承蒙穆帮主厚爱,掌帮内刑律多年,能够获咎了很多兄弟,还望大师能够包涵。如有对帮主之位感兴趣的,可下台来与夏某参议。我们点到为止便可。”
阿谁少年说道:“我是丐帮的一袋弟子,刚刚才插手丐帮,陈长老天然不熟谙我。”
陈南封“呸”了一声,说道:“好话是你说的,好事也是你做的。昔日穆帮主偏疼,才让你执掌刑律,任你胡作非为!本日穆帮主去世,你还想胡作非为!是可忍孰不成忍!”
杜西却、黄北漂望着大厅以内的千余丐帮弟子,并不出声。
夏侗来面露浅笑,说道:“既然没有人肯做帮主,夏某就勉为其难,暂代帮主一职。比及铁指环归位以后,夏某再正式接任帮主。”
夏侗来朗声说道:“台下弟子都听好了,这是我和三位长老之间的恩仇。不管谁死谁活,丐帮都不能分裂。”
夏侗来惊得两眼发直,很久才回过神来,忿忿地说道:“真是荒唐!自唐朝末年以来,数十年之间,天下就只要一个丐帮。陈南封,你想光亮正大地搞分裂吗?”
那些丐帮弟子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只相互间窃保私语,并无一人站出身来。
杜西却和黄北漂并未闲着,两人趁夏侗来与陈南封对峙,持着木棍一左一右击向夏侗来。夏侗来不敢稍有用心,不然便会身中金针而亡。杜西却二人习武多年,深知此中的忌讳,因而肆无顾忌地朝夏侗来身上的死穴袭去。
陈南封悄悄扇了风,缓缓说道:“小伙子,你是哪年入的丐帮,如何从未见过你?”
夏侗来望着陈南封,心想以他的脾气,必然不会等闲放过这个少年。果不其然,陈南封话音刚落,折扇就微微一动,一根金针就冲着阿谁少年额头飞去。夏侗来大呼一声:“谨慎!”右手掌倒运真气,将那根金针吸引住掉到地上。
陈南封话音刚落,夏侗来就挥棒朝他猛砸畴昔。杜西却和黄北漂飞棍袭来,身子敏捷靠近夏侗来,向他的胁下击去。夏侗来仓猝用棒子护在腋下,挡过杜西却的攻击,另一手推开黄北漂的木棍,双脚展开三尺,将二人驱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