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乐异扬再也按耐不住,插话道:“皇上,太妃娘娘,恐怕恒州也难保了。”石重贵忙问道:“乐公子,此话怎讲?”乐异扬答道:“鄙人昨晚为了救云儿,曾去过太尉府,还将来得及出来,就现一行人鬼鬼祟祟走出来。鄙人扮成太尉府的门客,跟在那些人前面一起出城,途中偶然间听闻他们谈起李将军与杜太尉之间的暗害,虽不清楚详细打算是甚么,但必然与皇上有关。还望皇上对二人能够有所防备。”
石重贵听完他的话,半响不语,很久才道:“如果诚如乐公子所言,那朕就冤枉耶律钟盈了。”6司怡不解道:“这跟耶律钟盈有何干系?”石重贵把那日在太极殿上与耶律钟盈等人的对话奉告她,她惊奇道:“此事不妙,皇上果然曲解耶律钟盈。如果还能遇见她,必然要向她解释清楚,不然只怕会减轻我们与契丹之间的冲突。”石重贵叹道:“已然来不及了,本日早朝,礼部尚书陈如僧奉告朕,耶律钟盈一行人早上分开了万国馆。”6司怡哀叹一声,说道:“也罢,现在契丹军队已经逼近恒州,但愿杜重威能够抵挡得住。”
丰若香一边吃,一边谈些宫外的事情,直让6司怡和别远清听得入迷,连连感喟。6司怡道:“好多年没出宫去,都快成金丝鸟了。”丰若香和乐异扬都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只见别远清微微抬开端,悄悄说道:“师父,有人来了,我出去看看。”丰若香与乐异扬一惊,只听6司怡叮咛道:“来了三小我,清儿,你要把稳。”
席间,6司怡、丰若香、乐异扬坐定,别远清站在一旁,不时为三人夹菜、斟酒。丰若香让她坐下来一起吃,别远清摇点头,仍然站着。这时,6司怡说道:“清儿,你也坐下吧。你和香儿是师姐妹,今后不要再拘束了。”别远清这才坐下来。
乐异扬见来人神采飞扬,晓得他恰是大晋天子,赶紧下跪道:“鄙人代州乐异扬,拜见皇上。”石重贵扬扬手,说道:“快快请起,你是叔母妃的高朋,不必拘礼。”6司怡见状,简朴先容了乐异扬的出身,石重贵细心打量他一番,赞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没想到乐公子小小年纪,既然已是一派掌门,佩服佩服。”乐异扬这个“雾灵派”掌门本来是6司怡强加的,心中天然不甘心,现在见皇上已经晓得,想到毕竟是推委不了,说道:“承蒙皇上谬赞,这都太妃娘娘汲引鄙人,鄙人是在愧不敢当。”石重贵想到叔父是从太原起兵才得有天下,因而说道:“乐公子何必谦善,太原是我大晋龙兴的处所,自古以来都是人杰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