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
应剑凡身法太快，乔蕊的精力锁定都来不及，单体节制很难见效。但白晓文的威慑技术，倒是大范围节制，任应剑凡轻功多强都难逃威慑，以是乔蕊有此一问。
“因为有人在墙上留下了血书，却又放了一把火！”
吴昂不平：“长孙师兄，隐世妙手当然有，不太高到四绝那种程度的，怕是一个也没……”
“这七个魔头还不敷难缠么？”白晓文喃喃说道。
白晓文笑着说：“这就牵涉到武侠位面的另一个特性了，那就是面子……不知你读过几本武侠小说，内里的成名流物，几近都是面子大过天，要脸不要命。应剑凡性子傲岸，不屑于解释，大抵是以为解释就是软弱的表示。”
白晓文点头说道：“两个启事。”
“约斗？”
吴昂最后说道：“唉，可惜明王久居东海不履中土，乾坤真人和疯和尚又是削发人，不问江湖事。如果这三位任何一人出面，也不至于让阴妃危思秦如此放肆。”
两人吹嘘自家掌门，白晓文心中悄悄好笑，不过嘴上倒是连声附和，一起吹嘘起无量剑宗掌门来。
长孙明哼道：“我们无量剑宗的掌门无量真人，功参造化，剑术通神，莫非就比四绝差了？只不过掌门师兄一贯不热中名利，极少在江湖上行走，这才导致申明不显。这番除魔大会，血神峰论剑灭魔，说不得这四绝要变成‘五绝’了。”
吴昂点头晃脑，“第一个，东海汤谷之王，掌管扶桑树，‘大日天功’震古烁今，号称‘明王’。这就是‘日’字了。”
吴昂持续说道：“实在这七个魔头，还不是最难缠的。”
白晓文茫然点头。
李淑仪、乔蕊固然低头不语，恪守侍女本分，但在步队频道里早把这老头骂了个狗血淋头，恨不得当场干掉他捡宝箱。
吴昂面露不屑之色：“包含应剑凡在内，七个魔头即使短长，也不是七宗联盟的敌手。真正可骇的是血神宫之主。”
“是朴重武林和血神宫的约斗，”长孙明道，“我们朴重武林有七大宗门，无量剑宗忝为其一。这一次，就是七宗联盟为首，各路豪杰襄助，筹算一鼓作气，犁庭扫穴，将血神宫在武林除名，以是又叫除魔大会。”
白晓文精力奋发：“七宗联手，如此阵容，血神宫必败无疑。”
一行人随之赶路，前去燕山血神峰。
白晓文称谢，毫不踌躇地承诺了。
白晓文岔开话题：“吴前辈，前一句日月当空，说的是明王和阴妃，我已经懂了。后一句又说的是谁？”
吴昂看上去多数吃过女人的亏，絮干脆叨地抱怨了几句女民气毒以后，也没了多少兴趣，顺口说道：“乾坤不坏，说的是别的两个绝顶高人。‘乾坤真人’凌渡虚，‘乾坤方寸功’有鬼神莫测之机；后一名是疯和尚，疯疯颠癫的，却练就了金刚不坏体，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乔蕊点头：“是的，我的直觉判定，应当不是他。只是不晓得他当着苦主的面，为甚么不直接否定。”
“第二，我有七成的掌控判定，应剑凡不是我们要找的凶手。”
说故事的人，最喜好的就是听众连连诘问。吴昂谈兴更高，说道：“第二个，就是血神宫主了。这倒是个女魔头，名叫危思秦，别号‘阴妃’。”
白晓文面露惊奇茫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