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摸着髭须,转头瞪了几个偏将、裨将一眼,喝道:“这一仗许胜不准败,须得是俺和二哥出马!若不能一战斩杀大医,倒还被黄口小儿小瞧了!”
入夜,赵云的营帐之前。
刘备欣然道:“云长、翼德出战,我最是放心。你二人且去遴选士卒,养精蓄锐。只等入夜,便即解缆。”
……
“赵将军的本领,不在关、张二位将军之下。不过,彻夜这么好的建功机遇,赵将军却不肯与那二位相争,错失良机,岂不成惜?”
白晓文躬身道:“多谢主公谅解。不过,徐州父老被困,黄巾贼猖獗,我等忧心如焚,实在难以入眠。部属大胆问一句,主公何时出兵?”
赵云微微皱眉,看了一眼俄然呈现的白晓文:“何出此言。”
白晓文作出恍然之状,咳嗽了一声弥补道:“对了,派出去的两军,人数必然要少,不然轻易被黄巾贼的标兵发明。”
赵云站在诸将之间,一向没有说话,也没有插手到请战的行列中。
“李女人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张飞一瞪眼就要喝斥,刘备倒是气度雍容,禁止了张飞,耐烦地解释道:“你心忧徐州,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黄巾军势大,且有妖术之力加持,我方兵力亏弱,冒然进军只能损兵折将。”
赵云皱起了眉头:“甚么意义?莫非南线副营有圈套?你是黄巾贼寇的卧底?”
白晓文咳嗽了一声,李淑仪轻声开口道:“义兄一时讲错,三将军息怒。实在义兄有破敌之策,且容他细细道来。”
“嗯?”赵云有些迷惑。
以白晓文的身份,这么问有些莽撞,惹得一旁的关羽、张飞一阵不快。
刘备皱眉说道:“黄巾甲士数浩繁,我方人少。派出大将冒然冲营,只怕见不到大医,就要被围攻死亡。”
白晓文道:“赵将军有没有想过,实在关、张两位将军,不必然能够马到胜利?”
白晓文这话说的稍稍带刺,张飞拍桌怒道:“你这小子,闯的不过是黄巾贼副营,还是一群老弱病残,有甚么好对劲的?你跟俺去叫阵,厮杀一场看看黄巾贼精锐的气力,你就晓得天多高地多厚了!”
赵云安静说道:“争之无用,何必相争?主公天然有效我的时候。”
关羽瞥了白晓文一眼,一言不发。张飞嗤笑一声:“俺兄弟三个杀黄巾贼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哩。走也!”
看到赵云想歪了,白晓文从速否定,不敢再卖关子了:“不不,赵将军多心了。我的意义是,南线黄巾贼颠末我们兄妹昨夜冲营,斩杀张寅以后,必定会抓紧防备,警戒心大增,多数要从主营中抽调精锐士卒,充分副营!关张二位将军带少量精兵,去劫两座周到防备的营寨,任他们再强,也不成能直接斩杀副营的大医,反而要被主营源源不竭的声援拖住,堕入僵局!”
白晓文上前两步:“赵将军好雅兴。你如此本领,莫非就筹算一向做潜龙卧虎么?”
请战的诸将一个个缩头缩脑,不敢和张飞争辩。
白晓文哼了一声说道:“凭甚么和黄巾贼的主力硬碰?既然贼寇的主力集合在了北线,何不派大将迂回至南线劫营?三将军也说了,南线都是一群老弱病残。杀了东南、西南副营的大医,他们的妖法还能不能保持?”
“两位一夜辛苦,如何未几歇息一阵?”刘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