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孤如何晓得?”容涵安静道:“皇后勾搭北丘企图谋反,孤念在她是一国之母将她囚禁在永和殿中,好吃好喝地命人服侍着,她却不翼而飞。孤倒想问问,你这做兄长的,知不晓得皇后做下的谋逆之事?”
一刻钟后,一行来到了宫门口。
“卫大人,我现在出来了,你想如何对我?”
“甚么?”卫国平瞪大了眼睛,不信赖容渊竟这么就下了号令。围观的世人更是傻眼地看着憋屈了好久的禁卫军呼啦啦泉涌一样从皇宫里串出,将卫国平带来的人围在了中间。
这二者能相提并论么?
“三皇子,你不要欺人太过!”结巴了好半天,卫国平才将一句完整地话说了出来。眼角扫过宫门外听到动静跑来围观的百姓,梗着脖子指着容渊道:“你们把我mm藏起来了还这么理直气壮?就不怕天下悠悠众口么?”
容渊这行动,就是明晃晃地再打他的脸啊。莫非他刚来这里不是应抢先体味一下环境,再跟他筹议一下如那边理他mm的事么?如何还这么强势地讽刺他?就不怕百姓的言论偏向他这一边么?
这句话一落,让他们交出皇后的呼喊声就小了很多。本就是来看戏的人群一下子严峻起来。纷繁闭上了嘴巴,恐怕被当作皇后的翅膀给带走了。
“三皇子,你……你……”卫国平被容渊这不按牌理出章的行动搞得一愣,随后气得一阵结巴。
看来这段时候他沉浸在顾灵之的和顺乡里,给宫里这群侍卫形成了很多的暗影啊?可惜,他是不会改的。
说完,低头在顾灵之脖颈处深深地嗅闻了一下。仿佛野兽在查验本身地盘上留下的气味般,脸上带着淡淡的沉醉。
容渊见状好笑地半倚靠在城门上,看着人群在几个激进分子的带领下不自发地跟着起哄,眼底闪现冰冷个的寒意:“皇后企图叛国,另有这么多人支撑,你们都是他的翅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