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联军阵中有人大吼了一声:“你不是说只要一下雨,那妖猴武大就不能利用雷法了吗?!现在你又如何解释?!”
祝龙在一旁倒是急了,忙提示道:“您如果再不从速定夺,这军心可就要散了!”
伴跟着雷鸣般的枪声,城墙上忽的喷出三道火焰,无数铁砂破开雨幕,直奔董平而来!
因为雨幕的干系,董平并没有看到那四支黑洞洞的枪口,但他却看到了那层层叠叠的油纸伞!
但是也就在此时……
祝朝奉真正的目标,无外乎就是想要获得‘天雷法器’的奥妙罢了!
祝朝奉闻言,总算是稍稍晃过神来,赶紧将祝龙的说辞,添油加醋的喊了一遍,并信誓旦旦的道:“那妖猴武大,只不过是借着城门楼,临时隔断了雨水,我等只需攻打两翼,便无需担忧那天雷法器!”
伴跟着他闭幕的,是一片岑差不齐、荒腔走板的‘威武’声,待到这声音停下来以后,全部联军都堕入了一片死寂当中!
见祝朝偿还在踌躇,他赶紧又补了一句:“方才那东西的能力,爹你也已经看到了,只要我们能把那些东西弄到手,就算死上一多数的人也值了!”
因而此时便纷繁鼓噪起来,要求祝家出面去打头阵。
面对这潮流搬得质疑,祝朝奉倒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辩——他之以是敢纠集联军来攻打武凯,就是看准了那天雷法器,不能在雨中利用,现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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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将军威武!董将军威武!”
咔嚓~
与此同时,那第五声助势堪堪传入耳中:“董将军……”
出面诘责之人,鲜明恰是扑天雕李应,而他这话一出口,也引来了众贼的纷繁拥戴。
一声骨裂的脆响,抢在了‘威武’二字之前,董平的头颅先是扭曲变形,继而被狠狠的窝进了胸腔里,又在泥水中滚出十几米远,这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跟着他一声令下,数百名祝家民兵便摆布分开,抬着云梯直奔两翼。
祝龙见状,忙催马凑到他身边,小声道:“我方才看到城门楼里俄然涌出很多油纸伞,正遮在那火光呈现的处所,想必那武大是把法器藏在城门楼里,又临时用油纸伞隔开了雨水!不过这体例必定不能悠长,更不能离城门太远,我们只需攻打阔别城门楼的处所便是了!”
“威……武……”
只是话音方落,便有人阴阳怪气的嚷道:“既然祝朝奉说的这般笃定,不如便让祝家本队人马打头阵,大师觉得如何?!”
砰~砰~
“爹!”
毕竟他已经从董平那里晓得,浅显人也能做出近似的东西。
董平听到这声音,几乎将三魂七魄都惊出来,正欲再扬鞭打马,背后便忽的一麻,仿佛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上面似得,震的五脏六腑都没了知觉!
“祝庄主!”
而与此同时,城墙上却堕入了一片狂欢当中,人们驰驱相告、喜极而泣,很快便将‘厉鬼董平作怪,却被天雷轰杀’的动静,传遍了四方!
莫名的危急感,让他顷刻间汗毛倒竖、心头狂跳——这不是董平第一次有这类预感,更不是第一次靠着这类预感,夺过了致命一击!
等喊到第三遍时,扈家庄、李家庄也插手了此中,到了第四遍,全部联军都在为董平喝采助势!
联军本就是各怀鬼胎,禀承祝朝奉为盟主,不过因为他的权势最大,又舍得撒银子罢了,如果这一战伤害不大,众贼天然大家挣先——可刚才亲眼看到董平惨死在天雷之下,却哪还敢做这出头的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