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踉跄着退了几步,竟一下子被那板凳搬倒,然后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嘴里翻来覆去的反复着那句话。
谁知过了半响以后,那花子虚竟是跪在地上,膝行着爬出去的!
“你先听我说完行不可?”武凯摊手道:“究竟恰好相反,我当时离修成鬼仙已经不远了,哪看得上一个凡人的驱壳?是你哥哥垂死之际,非求我帮他报仇,我看他实在不幸,才附身到他身上的。”
“你……俺……”
武凯踌躇的瞟了武松一眼,二郎忙道:“既然哥哥有客人,那俺就先在这里候着好了。”
因而两人一拍即合,兴冲冲的便往外走,谁知刚一出门,却和仓促赶来的法海撞了个正着。
武凯便又持续扯谈道:“因为我生前学过些神通,以是身后灵魂不散,还能在这阳间间逗留玩耍,也记不清到底多少年了,那一日,我路子阳谷,正巧瞥见你哥哥愤懑缠身,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武松冷哼着,一屁股坐到了板凳上――那原是给庞春梅筹办的,他这一坐上去,当真是如何看如何风趣。
他说到这里抬高了声音,持续道:“我筹算上梁山落草,做个替天行道的豪杰!”
武凯嘿嘿一笑,不慌不忙的坐到那侧翻的铁毡上,指着劈面那小板凳,道:“你先坐好了,听我给你细细道来。”
本来梁山另有这等黑汗青?
二郎又哼了一声,却不答话。
武松却不乐意了,满不在乎的甩动手道:“些许小伤,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碍得甚么事?俺还是陪哥哥一起见见那姓花的贼厮!”
咦?
这肝火倒有九成九是装出来的,为的是测试武松对本身这‘新哥哥’的认同程度。
自打穿越到武大郎身上,武凯就对‘颜值’二字不抱希冀了,可明天见着武松,他却瞥见但愿了――等完事儿就让庞春梅帮本身刮掉胡子!
“急甚么。”
武凯也把脸一沉,嘲笑道:“我帮武大报了血海深仇,莫非还当不起你一声哥哥?哈哈~好个打虎豪杰,当真是恩仇清楚啊!”
武松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俺哥哥……俺哥哥已经去投胎转世了?!”
本来武凯觉得,武松听到这话必定会举双手同意,谁知他咂了咂嘴,却质疑道:“落草便落草,为甚么要去梁山?俺返来的时候,传闻那群蠢贼嚷嚷着要攻打东平府,却被陈太守略施小计,弄的灰头土脸,连续逃出几十里,却还死赖在东高山界不肯回山――似这般没出息的蠢贼,投他何为?”
不过细心想想,梁山现在应当还是创业之初,不管气力还是经历都少的不幸,被官兵‘气力吊打’也属普通,
靠~
因而武凯愈发迫不及待起来,的确恨不能肋生双翅,飞到那水泊梁山大展雄图。
听武凯前面这话的意义,竟是要带着本身一起上梁山,二郎脸上便闪过几分不快,明显不满这‘便宜哥哥’私行做主。
可惜武松顿时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哥哥如果真想去投奔梁上,俺也不拦着,只是俺传闻陈太守正带兵和梁山对峙,这时候去了,如果被官兵盯上可就费事了。”
进了西配房,武凯上高低下打量着武松,内心就一个动机――都是差未几的脸型和五官,为啥这武二看上去就比武大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