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娘子、娘子!”
说着,花子虚回身向外便走。
庞春梅还是笑吟吟的:“如此说来,娘子是不肯借了?”
感遭到胸前压力骤减,李瓶儿顿时便又狂傲起来,梗着脖子呵叱道:“你这贱婢,还不快放开我!莫非想满门抄斩吗?!”
谁知就在此时,一个慵懒娇媚的声音俄然传了出去:“呦~你倒是好风雅啊,昨早晨巴巴的给人送银子不说,现在竟连我的嫁奁都惦记上了!”
“咯咯咯……”
花子虚看到他,便如同老鼠见了猫,手脚都不知该放在那边,结结巴巴的道:“这……这……这如何使得!”
他正不知所措间,庞春梅却俄然娇笑起来,掩着小嘴道:“花相公,奴家只是开个打趣罢了,你不会当真了吧?”
那一声‘贱婢’还未完整出口,庞春梅便猛地踢出一记撩阴腿,正踹在她小腹之上,疼的李瓶儿惨叫一声,身子向后便倒!
“借一样东西?”
没想到西门庆非命街头以后,他的丫环竟也敢如此戏弄本身!
“娘子~夫人!部下包涵啊!掉了,再扯就要掉了!”
两人正闹得不成开交,身后却俄然响起一阵掌声,李瓶儿惊奇的转头望去,却见庞春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本身身后,正兴趣勃勃的高低打量着。
提及来,撇开已经非命的潘弓足非论,庞春梅见过的统统女人当中,这李瓶儿是最标致、最有气质,却也是最刁蛮、最得理不饶人的一个!
李瓶儿气的半边胸脯鼓起老高,晓得希冀不上自家相公,忙把最后的底牌亮了出来:“春梅!你可晓得我娘舅是谁?那是赫赫驰名的大名府留守梁中书,当朝蔡相爷的半子!你可晓得我相公的叔父是谁?那是宫中有头有脸的大寺人!老娘只需修书一封,便能让你和武大死无葬身之地!”
“你这废料!”
话音未落,李瓶儿顷刻间换了一副面孔,伸手揪住花子虚的耳朵,死命的一扯,柳眉倒竖、杏眼含煞的呵叱着:“晓得使不得,你还敢胡乱承诺那贱婢,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花子虚生硬的咧开嘴角,强笑道:“庞女人真是风趣,风趣的紧啊。”
“是吗?”
李瓶儿哪曾吃过这类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