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凯咧嘴一笑,混不在乎的道:“你如果喜好的话,比及我定鼎中原以后,就把这四个字写在书籍里、刻在石头上,包管千百年以后,统统人都晓得你统帅的是一支‘公理之师’。”
“启禀陛下,出城时奴等便被扒去了身上的衣服,只要这一件大氅裹身。”还是那熟媚妇人主动答复,略一踌躇,又补了句:“不过奴等刚到营中,那些女真蛮子就乱了起来,倒是没被占去甚么便宜。”
她们身上那大氅裹的严严实实,倒是让秋色被遮去大半。
“曹大人乃是堂堂的礼部侍郎,陛下却将其视作弄臣,让其做这等轻贱活动,实在是有失君臣之礼!”
因而武凯便随口叮咛道:“都把外套脱了吧,穿戴这东西可不方燕奉侍寡人沐浴换衣。”
武凯长身而起,绕过帅案在岳飞肩头怼了一拳,笑骂道:“老子做得既然比赵家父子强,你就别在这横挑鼻子竖挑眼了,留着这股劲儿,争夺早点儿让我抱上外孙多好?”
岳飞此次倒还算见机,立即躬身辞职,不过一角门里一角门外的时候,却又转头劝道:“陛下,那些女子皆是无辜……”
这些话明显憋在内心好久了,岳飞是越说越大声,直欲振聋发聩普通,惹得帐外几个御前侍卫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不过见是驸马爷在君前奏对,就没敢冒然闯出去。
武凯应了一声,随即目视岳飞,那意义不过是‘朕要沐浴换衣了,你还不从速退下’?
这话便好似一记重锤,只砸的三女面无赤色。
夜色茫茫,李梲、郑望之却再一次踏上征途,不过此次身边照顾的不是女子,而是整整一车厢滚过沸水的人头!
只听她嘤咛一声,不但没有闪躲,反而将半边身子倚到了武凯的肱二头肌上,嗲声道:“会陛下的话,奴是大宋殿中监蔡行之妻,家翁是前太子少保蔡攸。”
至于岳飞悻悻而去,武凯就更不在乎,归正岳飞也不成能为了几个女人,就真的和他闹翻。
换在几年前,怕是以死相逼,岳飞也不敢这般评价赵佶父子。
“至于明君,先不说这玩意儿有没有定论,就算真有公认的标准,我也一定必然要遵守。”武凯没有给岳飞插嘴的机遇,又持续道:“我呢,给本身的定位是建国之君,底限是比前朝那些昏君强一些就成,除此以外百无忌讳——至于那甚么高标准严要求的明君,不美意义,就算真有如许的人,我也不会退位让贤的。”
一旦翻开了话匣子,他也就懒得再藏着掖着了,干脆持续道:“陛下既然想要入主中原,如何能以‘率兽食人’的形象示人?而那李梲、郑望之固然都是无耻小人,可毕竟是一国使臣……”
曹阳闻言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扫了岳飞一眼,便躬身道:“陛下放心,臣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