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挠着头踉跄了几步,俄然一把揪住领头的僧兵,怒道:“你这厮,把人藏哪去了?!说,你是不是那贼人的朋友!”
武松在那边摇摇摆晃,却兀自怒骂道:“竟偷到俺身上来了,俺如果不将他找出来捏死,便当不得这个县尉!”
幸亏这时武凯及时赶了过来,这才救下了那僧兵一条小命。
这小子……
武凯正自言自语,身后却传来了武松大着舌头的声音,不由无语道:“你刚才不是睡着了吗,还爬起来干吗?”
一旁的栾廷玉见状,忙劝道:“大官人,县尉大人既然已经伤了哪贼人的腿,他应当也逃不出多远,想必还被困在我们府中!只需调集齐人手,封住前后门,然后细细搜索便是!”
目睹便要头朝下砸在地上,这下坠之势却又突然停止,只见他用脚尖勾住房檐,如蝙蝠般倒挂起来。
眼下也只能这么做了。
武松嘴里大声赞着,手上倒是全然不留半分情面。
只是这一晃之下,武松反而更晕了,举起一只手摇摇摆晃的也不知要比划甚么,半响才道:“那贼……那贼被俺用铁砂伤了腿!”
这仆人仆人,实在指的就是那些灾黎,不过武凯也没表情解释甚么,扯过武松用力晃了几晃,喝道:“你听到没有?从速说啊!”
并且到目前为止,这贼人除了武松就再没有人见到过――不会是他喝多了,把梦里的事情当真了吧?
几步冲到房梁正中,正要抛出袖子中的细绳,却听武松鄙人面暴吼了一声:“看暗器!”
那贼人固然轻功极其了得,可要闪过这百多颗‘散弹’,又谈何轻易?
轰~
武凯正觉得他是又要睡畴昔,却见他四脚并用的往前爬着,还用力抽动鼻子。
试了几次都没能把武松唤醒,武松只能愁闷的丢开了他。
紧接着他身子向后一仰,接着闲逛的力道,竟入一缕黑烟般,悄无声气的投入了房内――与此同时,那半扇窗户又无声的关了起来。
武松大笑着,擎起去拳头迎了上去。
此人在屋内一落地,便先捂住了本身的鼻子――因为酒量太差,他平时是极少喝酒的,而这满屋的酒香,却比平时喝上两盏还要醉人,实在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抡起沙锅大的拳头,便要打将下去!
反应最快的,还要属值班站岗的僧兵――因而没追出多远,便见两个僧兵带着几个壮丁【哀鸿里选的】,举着火把从斜下里冲出来,齐声问道:“都头,贼人在哪儿?”
等确认内里除了武松震天的呼噜声,便再无别的动静以后,此人俄然身子往前一顷,倒栽葱似得自房顶上跌了下来!
这时,武松一声大吼才从屋内响起,那夜行民气中暗道一声幸运,助跑了几步,竟疏忽地球引力,踩着墙壁直接窜到了房檐上!
武凯一阵无语,更加感觉那贼人能够底子不存在,正踌躇是让栾廷玉等人再搜一遍,还是就此打住,却忽听二郎在隔壁院子里嚷了一声:“找到了,那贼厮鸟就在内里!”
按理说,正凡人都会先在院子里搜索一番,才会重视到房顶上的动静,可喝醉了的武松却不按常理出牌,刚出门便昂首望向了房顶,指着那夜行人破口痛骂道:“该……该死的贼骨头,竟偷到你二……二爷头上来了!”
武松摇摇摆晃的,俄然往前一扑趴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