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再说您蹲马步时,胸前可没这两坨碍事的软肉吧?”
“县尉大人谈笑了,我们几个小女子,如何能跟您相提并论?”
“你……你们!”
但是明天一早,看到那几个‘门生’时,二郎却顿时傻眼了,只见这一个个莺莺燕燕、盛饰淡抹、烟视媚行,竟是整整十名青楼女子!
可他这虚张阵容,骗得了旁人,却骗不了这群整日里察言观色的粉头们。
伸手在翘臀上揉了几下,撅着红艳艳小嘴,娇声抱怨道:“县尉大人,奴又不是用心的,训了这好久,奴的腿都站麻了,不信你摸摸看嘛!”
“呸~凭甚么让她尝了头汤?论边幅、论身材,如何也该我小凤仙拔个头筹!”
她们本就是韩滔、武凯‘亲手’遴选出来的,个顶个都是s型的身材,为了演练相扑又穿的极其简朴、贴身,现在将那魅惑男人的手腕使将出来,顿时便弄的满目皆春。
“县尉大人,要不您过来帮奴托住它们,奴包管比方才站的稳!”
而武放手足无措的站在这群女人当中,倒像是误入了盘丝洞的唐僧!
但二郎毕竟不是唐僧,还不至于吓得闭目念佛,他一咬牙,擎起沙锅大的拳头,道:“你们如果再敢戏弄俺,俺便……”
腊月二十七,北风正烈,细雪飘零。??
却说前日里,武凯把他找畴昔,劈面宣布了禁酒令,制止他在年节前后擅自喝酒。
武松挣扎着呵叱了几声,却较着有些中气不敷,待要使力挣扎,却被那一团团软肉缠的手酥腿麻,除了两腿之间,竟没一个处所能硬起来的。
“你们……你们快停止!再如许,俺……俺可要恼了!”
慌乱之下,被那女人用胸脯一撞,竟噔噔噔发展了四五步,几乎便一头栽下擂台!
这可把武二郎给急坏了,守着美酒却不让喝,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来的痛快呢!
没过量久,便个个叫苦不迭!
此时见武松固然满脸愠怒,倒是仓猝的畏缩了半步,女人们内心反倒更有底了,因而便一起娇声聒噪起来:
“大人……”
一开端倒还没甚么,得知面前此人便是赫赫驰名的打虎县尉武二郎,几个粉头又惊又喜、又爱又怕,一时候倒也勉强能做到令行制止。
二郎一听这声音,就仿佛是见了救星似得,忙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哥哥!哥哥救我!”
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女人们又一起轰笑起来:
他恶狠狠盯着面前那人,牙咬的咯咯作响,一双铁拳也攥的咯咯作响。
武松这才晓得上了哥哥的当,想要忏悔却已经晚了,只能硬着头皮把她们带到方才赶工出来的火炕上,开端传授在炕上角力的根基动……啊呸,是在擂台上角力的根基行动。
“是啊,传闻县尉大人连那吊睛猛虎都能打死,想不到本日却栽在二姐手中。”
再加上她们都是人精,很快就现武松固然大要凶暴,实际上却有些放不开手脚――这一点,从二郎指导她们时,向来没有过任何身材打仗,便可见一斑了。
但是这习武的艰苦,岂是一群好逸恶劳的女人能够忍耐的?
“咯咯咯,你们倒是不知,那景阳冈上那老虎是个公的,如何能与二姐如许的母老虎比拟?”
“大人,我……”
那尤二姐更是对劲非常,挺着胸脯往前逼了几步,笑盈盈的道:“大人可伤到了那里?要不要寻个清净的地点,奴帮您好好调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