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还不吹打？”走在最前面的官员叱问指导官。
“殿下，”田存善尽力平复着呼吸，“殿下，我们出来得急，没筹办舞乐啊！”
朱慈烺看着木讷不能言的吴伟业，轻笑一声，道：“吴徒弟的诗文是极好的，不过身为今后的宰臣，对礼法也该下些工夫。”
没过一会儿，那侍卫还没见返来，田存善已经跑得满头是汗的返来应差了。他之前领的是两个差事，一个是问明旨发放，另一个是去东宫清算书册带出来。前一个只要明旨送达太子，他就算销了差。后一个倒是要破钞点时候，因为太子常看的书实在太多了。
乐由中出，礼自外作。现在中不出乐，外臣如何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