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皮……”肖土庚刚要吐口骂人,就看到刘维身后站着一个没有胡子的老头。他并不怕寺人,军中的训导官一开端都是寺人,凡是敢仗势欺人的,都让太子给撸了。不过太子也号令各级兵士军官,能够凶人,但不准骂人,本身总不能明知故犯。
“谁喊的走水!”肖土庚故作威势,摇摆着腰间的佩刀,大步上前,死死盯着刘维的眼睛。
“你是谁!不晓得这里是库藏重地么!”肖土庚大声喝道。
别说安民厂的账簿,就是东宫本身的账簿,也有很多是外包给无关联商号的账房去审。只要将端方奉告他们,他们也乐很多这么一笔外快。这也是重金挖了几个老账房以后才开辟出来的渠道,不然一定能找到信得过的人,人家也一定肯跟你合作。
刘维得了朱慈烺的表扬,浑身血液沸腾,一双手颤颤巍巍,一会在腿侧抹去湿汗,一会又磨到了大腿前面,真是恨不得斩下来抛弃,免得不晓得该放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