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都已经是福建茶行的总商了。”
宁云苓看着她们打闹微浅笑了笑,眼神却看向桌上一个不大的漆木盒子,那边面装着一封信。
此次福建的事,也就请他跑了一趟。
“胡三爷瘦了些黑了些,精力量倒是足足的,玉竹玉兰她们都好好的……”
如果没有宿世的影象,宁云苓倒真不想归去,在观内里伴着青灯古佛看书,倒也不错。
八月初连下落了好几天的秋雨,庄子里的金边黄杨被洗得翠透,金风飒飒,倒是多了几分贵气。
厥后宁云苓听他对茶叶很有观点,问了以后才晓得,之前他们家是大茶商,厥后遇了事,父辈式微,才变成这般模样。
“我将女人交代的话随便透暴露几个字,没几天福建最大的茶商何家兄弟就来请了我……”
“那白毫银针本来就来退热祛暑解毒的服从,那女官喝了两天,药都没吃就没事了。”
“只是……女人,如果那白毫银针成不了贡茶……”胡三摆布看看,皱着眉有些担忧的道,这类事哪是他们能插上手的。
“这瓜片确切炒得不错。”宁云苓喝了一口赞道,木莲听她这么说,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木棉低着头不晓得在想甚么。
木棉听着木莲告饶,这才对劲洋洋的放动手道。
宁云苓听得出来他读了些书,偏又只说个唯命是从,不说那些做牛做马的话,就多问了几句。
“女人,胡三爷返来了!”
胡三爷提及这个来更是乐得不成开:“到哪儿人家都叫我一声胡爷,这辈子,还真没想过会有这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