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微微有些颤抖,接过木盒翻开,只见内里有两物,一顶墨玉莲花发冠,晶莹剔透的墨玉雕工松散,枝叶栩栩如生。
他的神情,清楚带着浓浓的爱意。
二人相视一笑。(未完待续。)
杨毓低低的笑道:“正合郎君。”便要抽回击。
杨毓眉间微蹙一瞬:“谢甚?”
环球容一笑道:“多谢你。”
桓秋容深叹一口气,缓缓的抬起眼看向杨毓道:“多谢你一曲点醒了我,我这腿已成究竟,再哭闹也不能窜改。若情操高雅,操行崇高,又何惧这些?”话说到此处,桓秋容那稚嫩娇美的容颜更添了几分傲然,显得更加活泼斑斓。
:“阿毓姐姐。”桓秋容笑着喊了一句,她抿唇而笑,显得沉寂。
她缓缓的将指环套在他的中指,却未想到,指环卡在他中指的骨节处,再也没法出来一分。杨毓有些难为情,又将指环取下来。换到知名指处,王靖之的知名指比拟中指要纤细一些,指环套在他的知名指上,显得那么合适。
桓秋容接着道:“有句古话怎说?”她眸光一转道:“琴瑟和鸣!”她鼓掌笑道:“恰是这句!”
心机细致透辟如杨毓,在他一晃神的刹时,便发觉到王靖之的失神,她那双清澈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王靖之。
王靖之略一挑眉道:“未想到卿卿的心竟如此恨嫁。”这是在说杨毓方才无认识哼唱的那首大胆的求爱之词“摽有梅”。
桓秋容微微点头道:“昨日疼了一夜,喝了葛仙公的药汤,已止了痛。”
杨毓面色微醺,自盒中取出银指环,王靖之一刹时感觉心头一暖,耳根处微微泛红,伸手右手。
王靖之浅笑伸手,解下腰间莹白的环佩递给杨毓。他的眸光清澈,一字一句的道:“此环佩可自在出入王氏府邸,调派肆意王氏下仆,卿卿可敢收下?”
那小小指环上雕镂着古朴大气的云纹,中间镶嵌着一颗荧荧泛光的金刚石。
:“士族之女,合该如此!”杨毓至心的赞了一句。
杨毓浅笑道:“未想到郎君的箫竟吹奏的如此精美。”
杨毓一听桓秋容竟有表情调笑本身,心间放心了些。
第二日凌晨,杨毓怀着忐忑的表情,再次去看桓秋容。
:“你好些了么?”杨毓跪坐在桓秋容睡榻边,朝她的腿看去。
杨毓有些欣喜,旋即笑的明朗。
二人对视之间,一种婉风骚转此中。虽只是对视,那氛围,那目光却那么炽热、含混。
杨毓心疼的抚上她的手道:“七郎呢?”
杨毓低低一笑道:“阿容又非小童,我何必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