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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肚子被填的满满的,我又规复了昔日的生机,我生性好动,有了力量以后便实在不能忍耐长路漫漫的百无聊赖,便忍不住在赵椅边上不断地爬动,一分一秒也不能消停。
设野马取出身上照顾的酒壶,仰天灌了一口酒,用手揩了揩嘴上的酒水,将酒壶递给了伸直在一旁的赵富金:“夜里天凉,喝口酒暖暖身子吧。”
刘菀青细心打量了赵椅一番,笑道:“本来是嘉国公殿下,有礼了。”
设野马一手攀着发展在岩石边上的藤蔓,一手死死护住赵富金的腰,正贴着岩壁一步一步地向上面的陆地上靠近。
“殿下这是那里话。”刘菀青竟大胆捏了捏我的脸颊,像是把我当作了自家的小妹,固然我承认我本身有四岁,但我从不感觉我的智商只要四岁。我乃至感觉,在这一个多月之间,我仿佛老了十岁。
“殿下这么说可真是折煞了民女,民女是太病院院卿刘庇之女刘菀青,车行不便,就在此见过帝姬了。”说罢,她向我低了低腰身。
着陆后,他将赵富金抱在怀里,盯着她傻愣愣地入迷。真好。
我扭头一看,女子虽蓬头垢面,却仍然袒护不了其清俊的面庞,杏目微张,黛眉长敛,眉宇间倒是透着一股读书气来,我猎奇,便问道:“我的确是纯福。姐姐是哪位大人的令媛?”
我身后的一名约莫十二岁的女子俄然将脖子伸到前面,问我道:“殿下但是那位立了功让讹鲁观给我们发粮的纯福帝姬?”
“将军,谢天谢地,您终究让部属找到了。部属来迟,请将军惩罚!”班布跑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差未几黑了。
“我要娶你。”设野马淡淡地说。
“别乱动,温馨点坐好。”
“你是刘院卿的令媛?”我欣喜道,“怪不得见姐姐气质不凡不似官方浅显女子,本来是出自医药世家。”
他望着怀里早已吓得昏迷了的美人,肥胖的脸颊,深陷的眼窝,和不盈一握的纤腰,他俄然有点自责,满是他的麻痹粗心让她挨饿刻苦了这么多天。
赵富金俄然平静了下来,挣开设野马的手臂,向后退了两部,垂下眼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公然,我听到赵椅重重的感喟声。
我心知他指的是我用心放火又冒死救人的事,却不想再被他提起,我看了看赵椅的神采因为吃饱了饭变得红润起来,便装傻充愣道:“我只是动两下,又不是犯法,金人不会打我的。”
没想到她倒挺共同我的装模作样,向我深深一拜,“民女知错了,帝姬饶了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