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而来的是一道雪亮的锋芒,和顺着秦钟头皮划过的刀锋!
而那两名刺客明显是来问秦钟索命,见状更是乘胜追击,高举长刀,砍向秦钟的头颅。
那刺客的大好头颅,像是熟透了的西瓜从他的脖颈上掉了下来,滚到了一边。
特别是替御珑淇传话的刘姓糙汉,那双绿豆眼从始至终都没从秦钟身上分开过,恐怕自家蜜斯会被这油头粉面的秀才给迷了魂。
只怕这本来轻松的差事,是没有体例善结束。
内心这么想着,内院管事兼秀才功名在身的秦钟非常奉承的躬身把御珑淇送出了屋,目送御珑淇在侍卫们的簇拥下缓缓分开以后,站在院门口伸了个懒腰。
秦钟手无寸铁,先前又把克日积累的劲气全数打了出去,身材顿时痴钝起来,与那二人周旋不久,便已经挨了两刀,红色的内衬顿时染红了一片,跌坐在地上,靠着衣柜喘气。
“那是。”
秦钟的瞳孔缩成针芒,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双手在身后胡乱摸着,转头一看,倒是他从秦家村带来的那柄家传宝剑。
全部涪陵阁静悄悄的,一整夜的劳累,大师都还沉浸在睡梦当中,秦钟的住处又偏僻清幽,更是没有甚么人。
秦钟爬升进屋,身轻如燕,右腿轻巧挑起,踹上那不速之客,稳住身子转头望去阳光之下,一个蒙面黑衣人提着长刀,再次向本身扑来。
诡异的事情产生了,锋利厚重的长刀在于那柄锈迹斑斑的铁剑碰撞以后,竟是当场断裂,那刺客不成置信的看着秦钟,却对上了他血红不满杀机的双眼。
秦钟笑嘻嘻说道:“我对本身有信心,包管事情不会败露。”
“之前的事,你不要在乎。”御珑淇想了想,却感觉本身堂堂陇国公府大蜜斯跟一小秀才报歉实在有失面子,便改嘴道,“归正你在乎也不能把我如何样。”
秦钟唤来绿柳的侍女把她送回房安设好以后,便领着御珑淇去了厨房,紧随厥后的,是那帮形影不离的侍卫们。
“强词夺理。”
那刺客早就被秦钟先前偷袭胜利的一拳砸的肋骨分裂,骨头插进了五脏六腑,胸口早被鲜血浸湿,终究不竭吐血,憋足了口气大吼一声向秦钟扑来,跑到一半,人便直愣愣的倒了下去,秦钟上前一模脉搏,发明他已经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