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的身子如此孱羸。
“在川渝的那两年,我曾落空过两个孩子,伤了身子。”良沁说到这里,既是心伤,又是宽裕,她垂下了目光,虽说与一个青年男人说这些不免让人害臊,可此时,却又不得不与贺连恺说个清楚。
贺连恺闻言,眉心顿时拧起。
谢承东先是陪着孩子们玩了一会儿,傅良澜早已让嬷嬷备下了醒酒汤,奉侍着谢承东喝下,待乳娘们将孩子带走,便有丫环捧来了一块热毛巾,谢承东顺手接过,抹了把脸,顿觉酒气消逝了很多。
傅良澜走到谢承东身后,为丈夫揉起了太阳穴,心疼道;“如何又喝了如许多的酒,底下的那些人也不晓得帮你挡一挡。”
贺连恺很久没有动一下身子,直到车队驶来,在雨廊处停下,贺连恺方才折过身子,就见轿车里走下了几个男人,抢先一人,恰是谢承东。
傅良澜攥紧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