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沁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疼惜,颤抖的身子终是渐渐安静了下来。
“谢承东娶了傅良沁?”周玉芹秀眉微蹙,“怎之前一向没传闻过婚期?”
周玉芹摆了摆手,表示侍从退下,孰知不等那侍从迈开步子,就听书房中传来一声巨响,似是花瓶落地的声音,接着“砰砰”声缭绕不觉,显是男人开枪打在了瓷器上。
“是。”侍从垂眸。
周玉芹笔挺的看着梁建成的眼睛,未有涓滴惧意,她轻启朱唇,每一个字都是淡但是清冽,“玉芹实在是真不明白,司令既然如许在乎她,之前又为何要那样对她。”
说完,周玉芹眸心清澈,与梁建成接着开口;“自从傅良沁走后,玉芹冷眼瞧着司令整天失魂落魄的模样,倒是渐渐想明白了,司令不过是在惊骇。”
“甚么事?”梁建成开口,燃烧了手中的烟卷。
“我惊骇?”梁建成似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司令,这是如何了?好端端的,发如许大火。”周玉芹俯身,将地上散落的文件为梁建成拾起,听到她的声音,梁建成并未转头,周玉芹看着他的侧影,将那几张文件在桌上放好,道;“玉芹晓得,七夫人嫁给了谢承东,惹得司令内心不痛快了,大不了,我们从川渝出兵,将她从江北给司令抢返来。”
待侍从走后,周玉芹理了理思路,等着书房中温馨了下来,周玉芹方才推开了书房的门,就见内里一片狼籍,博古架上的瓷器尽数被梁建成开枪打碎,桌上的文件亦是散落了一地,而梁建本钱人则是立在窗前,手中的枪支早已被他扔了出去,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边,背影透着几分苦楚。
“司令在内里?”周玉芹的眼睛瞥了眼书房的方向,对着侍从开口。
闻言,梁建成攥紧了手指,转过了身。
侍从一怔,不敢欺瞒,只道;“回大夫人,部属并没说甚么,只是我们在江北的探子来报,说是明天是江北司令和七夫人结婚的日子。”
周玉芹心中了然,淡淡道;“晓得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