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东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道;“你先归去歇着,我上去看看。”
“我们是结发伉俪,我无妨与你说实话,她不像你和燕云,有娘家能够依托,也不像自贞性子坚固,可即便她甚么也没有,她在我内心还是无价之宝。”
傅良澜摇了点头,除了感觉身子乏力外,倒并没有甚么不适,她想起本身本在盥洗室里,脑筋里却俄然一阵眩晕,只感觉天旋地转,以后便是甚么也不晓得了。
见傅良澜展开眼睛,她伸脱手抚上了姐姐的额头,但觉傅良澜前额清冷,内心的石头才算落地。
谢承东点了点头,“这些天你好好安息,府里的事都交给下人去管,你把身子养好。”
傅良澜深夜醒来时,就见床头柜上开着一盏台灯,披发着暖和而温和的光晕,瞧着她醒来,身边顿时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姐姐,你醒了?”
傅良澜闭了闭眼睛,再展开时,就见良沁坐在本身床前,许是一夜没有歇息,又许是担惊受怕,良沁的神采瞧起来有些惨白,眼下亦是泛着淡淡的青色。
“司令……”傅良澜不知本身是如何了,许是病中脆弱,竟是不顾仪态,在谢承东怀里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