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来了。”瞥见她,顿时有人迎了上来,毕恭毕敬的在前面带路,带着傅良澜向着齐自贞的病房走去。
“是吗?”傅良澜声音很轻,似是自言自语,说话间,两人已是来到了齐自贞病房前,傅良澜向着内里看去,就见齐自贞安温馨静的坐在轮椅上,一年前,她曾趁着护士不在,从三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没有死成,腿却摔断了,自那以后,楼上的窗户满是安上了护栏,而她的余生,只能伴随轮椅度过。
三个月后,扶桑偷袭美利坚军港,美利坚参战,有了盟国互助,战势逐步窜改,属于江北军,属于全中华的胜利,已是指日可待。
“那司令现在如何样了?”傅良澜声音有些颤抖。
语毕,傅良澜走到齐自贞面前,从坤包中取出一枚梳子,给齐自贞梳起了头,“自贞,我们的司令要走了,他要去美利坚了,我和你,都不过是他不要的女人,说丢,就丢下。”
宁宁听着,便是点了点脑袋,脆声声的说道:“宁宁晓得,爸爸是个大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