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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司令。”我站起了身子,心中“砰砰”跳着,纵使我常日里心高气傲,可在他面前,我还是慌乱的,就连手都不知要往那里搁。

但是,像他如许的男人,身边又怎会只要我一个女人?

谢承东皱了皱眉,“自贞,你该明白。”

我经心极力的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他四周交战,我便跟着他一道在各地驰驱,世人都说我贤惠,还夸我是“随军夫人”,可没人晓得我的心机,我跟着他,不但仅是为了奉侍他,更有想要盯着他,看牢他的意义,我用最蠢的体例,守着本身的男人,毕竟,一丈以内才是夫,我不敢离他太远。

那是他第一个孩子,得知我有身的动静,谢承东非常欢畅,他宴请了一些熟行下,和他们一道喝酒,我强忍着不适,亲身下厨,为他们炒了两个特长菜,端着盘子进屋时,却听他们提起了傅家的嫡女,我心中一紧,立时停下了步子,悄悄听了下去。

我攥紧了手,哑声问他,“那我呢?”

我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别走,你明天就把话说清楚,你若娶了傅家的蜜斯,疗养我再为你生下这个孩子!”

听到这里,我的脑中“轰”的一响,几近端不停止中的盘子,我咬牙稳住本身,谢承东一向没有吭声,在我内心,蕴着希冀。

以后有很长的日子,我都没有再见到他,我晓得,他在筹办迎亲。

谢承东看着我,淡淡笑了,我虽不知他笑中的含义,可我的脸却还是渐渐红了。

我化好了妆,悄悄翻开了帐帘一角,向着台下看去,就见台下已是密密麻麻的坐满了前来看戏的人,我少年景名,响彻江北,早是个名角儿,许是这个原因,我平日里心性儿极高,也因着有几分姿色,自我十五岁起,身后便多有些公子哥儿和富商追捧,我见惯了那些男人儿,明显家中已有妻室,却还要在外沾花捻草,说实话,如许的男人,任凭他如何有权有势,我也是瞧不上的。

他身边的人也都晓得我不能容人,每逢有我在,邵平和林副官也都会诚恳很多,再不会给谢承东安排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而我跟着他的头一年,除了战事和措置军务,其他的工夫他也都是与我在一起,再没有过别人,我内心渐渐结壮了,我只感觉,就连今后,他也都是我一小我的。

班主走出去时,我正对着镜子上妆,听着“谢军长”三个字,我内心一动,握着眉笔的手指便是颤了颤,有一笔便是画歪了。

我该明白……是啊,我该明白。

在我内心,一向神驰着平生一世一双人,唯有一男一女,相伴白头。

我看着珊儿皱巴巴的小脸,我晓得,今后只会是我们母女相依为命。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我真的想挖开他的胸膛,看一看他的心,究竟是不是肉长的。

偶尔想来,心中也觉难过,想我五岁学艺,十五岁登台,十六岁名誉天下,却在十八岁时甘心嫁为将人妾,想起本身为唱戏所支出的那些艰苦与尽力,流下的那些汗水,说不难受,也是假的,可为了他,我从未悔怨过。

谢承东目光暗沉,他只看了我一眼,甚么也没说,便是站起家子,筹算分开餐厅。

“谢承东,你若娶了旁的女子,我永久都不会谅解你。”我的泪水涌了上来,眸光断交的看着他,我只盼着,盼着他顾念我腹中的孩儿,能收回联婚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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