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不中,顾伽罗也不恼,抿着唇,气定神闲的持续挥动鞭子。
一条鞭子在狭小的房间里高低飞舞,鞭梢时不时的在氛围中收回啪啪啪的脆响。
齐谨之沉默了,他当然晓得顾伽罗并没有真正的叛变本身。可、可她到底废弛了齐家的名声啊!
曲妈妈颤巍巍的站起来,双手扶向齐谨之,两只眼睛顿时化作探照灯,上高低下、左摆布右的打量着他,仿佛如何看都看不敷。
“是,那日确切是我。”
“……唔~”齐谨之双膝一软,直接颠仆在地上。
“黑了,也瘦了!”曲妈妈眼中含着泪,嗫嚅着嘴唇,“我的谨哥儿,你可刻苦了!”
恰在这时,外头响起小丫环的通传声:“大爷、大奶奶,曲妈妈来了!”
只可惜,曲妈妈人微言轻,不能禁止顾伽罗回到齐家,但她却能暗中看着顾伽罗。只要顾伽罗有一丝不循分,曲妈妈都不会饶了她!
偏齐谨之又是驰驱、又是泡澡,好轻易坐在暖和温馨的床上,整小我都有些昏昏欲睡。刚巧这时夏荷擦拭完头发,正用指腹悄悄的给他按摩头皮,让齐谨之舒畅不已,一双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
只可惜,曾经占有她身材的穿越女是个喜静不喜动的‘宅女’,对武功一事并不上心,刚穿来的时候,借着身材没有完整病愈便丢下了练武。
顾伽罗仿佛没看到曲妈妈的‘逾矩’,笑着说道:“大爷,我晓得您急着想跟妈妈说话,可您也要先把头发烘干呀。”
顾伽罗特地减轻了‘母亲’两字的读音。
顾伽罗却似没有看到齐谨之杀人一样的目光,双手用力收紧、收紧、收紧,直至看到齐谨之的俊脸有些涨红。
“……呼”齐谨之长长舒了口气,脖子上的桎梏挪开了,他的呼吸也顺畅了,摊手摊脚的躺在了地上。
听到这话,顾伽罗唇边的笑纹加深,哈腰凑到仍赖在地上不起来的齐谨之耳边,低声道:“大爷,您肯定您想让曲妈妈看到您这幅模样?”
“妈妈,这些日子不见,您的身子可好吗?”
齐谨之躲闪了好一会儿,他清楚的感遭到身材上力量的流失,垂垂的,反应也有些迟缓了。
屈辱,真是莫大的屈辱啊!
顾伽罗不恼,笑眯眯的看着齐谨之夺过棉布巾子,本身绞着头发走出西次间。
齐谨之又累又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左躲右闪,他数次都想劈手躲下那可爱的鞭子,只可惜顾伽罗这些日子的联络也不是白练的,短短的乌金小皮鞭仿佛活了似的,玩皮的底子让人抓不住。
齐谨之见她这般,胸中的愁闷又多了一层!
过后,齐谨之不止一次的想,如果那晚顾伽罗没有惊醒,他会不会真的将她掐死?
内心窝火,曲妈妈却暗中咬牙:顾氏,你别对劲,你跟杨家的那些破事老婆子都看在了眼底,你且等着,我、我定会让你都雅!
偏面前这个疯女人,仿佛犯了癔症,竟摆出冒死的架式跟他胶葛。
顾伽罗拿着一方洁净的棉布巾子,凑到齐谨之面前,伸手帮他擦拭湿发,嘴里道:“妈妈不放心大爷,命我亲身来照看。大爷,低低头,妾身帮您擦头发。”
顾伽罗却不想就此放过,又回身看向曲妈妈,“妈妈,您说我说得对不对?”
这时,齐谨之身穿崭新的红色家常长袍,顶着一头湿发走了出来,见顾伽罗在屋里,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你如何出去了?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