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之踌躇再三,还是提示了一句,“阿罗,我晓得大师待你甚好,但你与她毕竟是两姓旁人,有些事、有些话也不能毫无顾忌。”
顾伽罗听这话,内心有些迷惑,总感觉齐谨之这话另有深意,可到底有何深意,她一时又猜不出来。
呛啷,手中的大刀落地,他面前一黑,竟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当他眼角的余光捕获到萧大的时候,眼皮挑了挑,此人,仿佛在那里见过。
萧大笑了笑,向前走了一步,欠了欠身,满怀歉意的说道:“齐大人勿怪,提及来都是妾身的不是。昨夜听到外头有动静,还觉得是宵小之徒,可碍于家中仆人在养病,不敢弄出甚么大动静,便顺手洒了些迷药。原想着将人放倒后,待天亮了就送给王府措置,不想竟几乎误伤了朱紫。”
齐谨之喃喃的说着,心中蓦地生出一股对妙真大师的畏敬。
一步、两步、三步,妇人走到了齐谨之的近前,她居高临下,嘴角噙着一抹含笑,悄悄的看着大口大口吐着鲜血的齐谨之。
“我记得我翻过院墙,顺着墙根往正院摸去,俄然看到一个黑影闪过,我正欲追逐,却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然后我就――”
“博衍,你的神采好丢脸。莫不是有甚么不当?”
但是他的胸口仿佛被甚么重物给死死的压抑住了,他动也不能动,嘴巴里也似被堵了硬块。底子发不出一丝声音。
顾伽罗愣愣的看着齐谨之,很久,她方暴露一抹含笑,趴到齐谨之的耳边,悄声说:“博衍,你放心,我懂。大师至心待我,我便会换以至心。仅此罢了。”
怕只怕,被人家暗卫唤了几天‘少主’,就真的把本身当作妙真的担当人了。
齐谨之蓦地想起本身昏倒前的事,整小我都绷得死劲,方才还含混、茫然的眼睛刹时变得腐败、凌厉,身材也本能的做出了备战的姿势。
顾伽罗赶快先容道:“哦,对了,我忘了和你说。这位是大师身边得用之人,名叫萧大,与萧十三他们都是一起的。”
说着,顾伽罗还冲着齐谨之眨了眨眼睛。
顾伽罗摸了摸齐谨之的脸,体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