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附近,长得又类似,再加上父辈的恩仇,顾伽罗和顾琳这对堂姐妹自懂过后,就各种攀比:小时候比懂事,长大些比学习,再长大些比才情、比面貌……
“……”那婆子有些难堪,厚厚的嘴唇张了又张,却没说出一个字。
一传闻大伯和大伯母要接顾伽罗返来,她顿时急了,为了禁止顾伽罗这个祸害返来,她更是断交的拔下头上的金簪去划脸――她实在受够了跟顾伽罗长得类似而引来的各种费事了。未出阁的时候出去被人认错也就罢了,现在倒好,顾伽罗有了‘淫/妇’恶名,她阿谁刻薄婆婆和上不得台面的大嫂眼里总闪着不坏美意的质疑,仿佛在说‘你和齐顾氏长得如此类似,是不是风致、德行也类似啊’。
“好了,好了,我不是已经命人送伽罗去庄子了嘛,”赵国公老夫人赵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道:“只需过三五个月,这场风波停歇了,齐家便会把伽罗接回黔国公府,到当时,便再也不会有人提及这件事。你的婆家也不会!”哼,不过是个落魄的伯府,竟也敢嫌弃国公府的蜜斯,真真好大的胆量。
双生子,这对于平凡人家来讲,是添丁入口的功德,但对于赵国公府如许有世袭罔替爵位的人家,却有些费事。试想下,明显两人都是国公爷正妻所出的头胎,连生辰八字都一样,就因为哥哥顾则安早出世了一刻钟,便被认定为嫡宗子,秉承全部国公府以及偌大的家业。而弟弟顾则成却成了嫡次子,自此与爵位、繁华无缘。
顾伽罗的神采变得很丢脸,宋氏和顾瑶也纷繁变了色彩,很明显,她们已经想到了顾琳此举的意义――她嫌弃顾伽罗嫌弃到宁肯自残、毁容,也决不肯顶着一张与顾伽罗类似的脸。
“瑶儿,休得胡说,你祖母最是个驯良慈爱的人,对家里的长辈亦是格外心疼,岂会做出不准孙女回家的事?”宋氏大要上是在怒斥小女儿,她的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婆子。
顾琳只能眼睁睁看着顾伽罗风风景光的嫁入黔国公府,而她却只能委委曲屈的嫁给一个不上不下的伯府做**奶。
说完,她较着得感遭到现场的氛围有些呆滞,赶快说道:“二蜜斯说您心疼她、体恤她,让她去庄子上疗养,她也该当孝敬祖母,以是想先返来给您磕个头,然后、然后再、再――”呜呜,她如何这么不利,外头有和顺却强势的夫人,屋里有慈厚又峻厉的老夫人,两边都是国公府的女主子,哪个都不好获咎啊。
直到客岁,两姐妹同时议亲,顾伽罗固然名声不太好,但她倒是赵国公世子的嫡长女,背后又有冯家那样的娘家,原不是顾琳这类父亲不给力、娘家式微的国公府蜜斯所能对比的。
“……呜呜,祖母,祖母,我、我的命如何就这么苦啊!”被人夺去了手里的金簪子,顾琳一下子瘫坐的地上,她双手掩面,哀哀的抽泣着。
老夫人皱了皱眉头,耳朵动了动,模糊听到了外头有哭声,且这个声音另有些耳熟,清楚就是顾伽罗这个不费心的小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