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老毒妇和小贱人,竟然诡计用‘抱病’困住她!
大长公主立即让齐令源安排匠人,将三套宅院打通,重新安插了一番。
红颜祸水,真真是红颜祸水啊!
慢说是旁人了,就是大长公主本身,也没心机道贺生辰。
大长公主用力捶了下炕桌,恨恨的骂道:“如果不是她,勤哥儿如何会跟安家阿谁蛮夷打起来,最后还闹出性命?”
她不提大奶奶还好,宁氏一听这三个字,更加火大,抬手将托盘打翻,狠狠的说:“我再说一遍,我、我没病。咳、咳咳~~”
“咳咳,另有阿谁小贱人,老毒妇不过给她一点儿笑容,她就抖了起来,连我这个婆婆都不放在眼中,”
大长公主除了本身的远亲血脉,对旁人(也就是儿媳妇、孙媳妇)向来只看重一件事,那就是是否有代价。
一个碧衣小婢硬着头皮走了出去,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个药盏,药碗旁还放了个盛满果脯的甜白瓷浅碟儿。
齐令源、齐勤之父子几个如同打了鸡血,非常主动的忙前忙后。
“太、太太,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太医?”
“好好的吃甚么药?”
齐令源非常附和母亲的观点,点头道:“母亲说的是,儿已经婉拒了豫王的聘请。”
要说那两户人家也不是平常百姓,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
这、这如何行?
永嘉娘家式微,婆家乱折腾,别看现在还能张狂几日,今后有她享福的时候呢。
大长公主冷哼一声,讽刺的说道,“不愧是平阳的后代,眼皮子浅,气度也狭小,当日永嘉敢那般摧辱我们,这会子见我失势了,又想靠过来?”
“不去,豫王空有王爷头衔,十几年都没有领过端庄差事了,跟他交友,不但没有半点好处,反而会引发贤人的不满。”
但再大的面子,在皇权面前都不值一提。
姚希若挑眉,似是有些惊奇,心中却悄悄对劲:不对劲?呵呵,这才哪到哪儿啊,等药效发作了,宁氏才会真的变得‘不对劲’呢。
没几天,都城的权贵和百姓们便都晓得了,太后对大长公主这个小姑子非常照顾,仿佛成了她的背景。
她当然‘孝敬’婆母了,不然如何对得起婆母前些日子对她的各种‘关照’?
宁氏不忿,她不过是嗓子不舒畅,咳嗽了几声,那里‘病’了?
春晖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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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环感觉宁氏病得很重,天呀,别的不说,单是听她这咳嗽就不普通啊。
且不说两家之间的亲戚干系,单是看在姚氏救了永嘉独子的面子上,永嘉也不该那般对齐家。
但此次不一样啊,宁氏冷眼瞧着,大长公主底子不想让她宁氏沾手寿宴的事件,乃至极有能够不准她在端五那天露面。
如果大长公主只是不让宁氏管家也就罢了,宁氏给大长公主做了二十多年的儿媳妇,自是晓得她的脾气。
她不要看太医,更不要吃药,宁氏不聪明,行事也像个单细胞植物。却有种灵敏的直觉,她总感觉她的‘病’与老毒妇、小贱人有干系。
现在来了个姚希若,娘家根底差了些,可架不住有个好娘家,再加上姚氏善医术、会追求,能给婆家和丈夫谋得好处,是最合适大长公主的要求,以是,姚氏过门没几个月,便超出宁氏,成了东齐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