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伽罗点点头,率先跟着尼姑往禅堂走去,顾琼赶快跟上。
怯怯的应了一声,顾琼略带惶恐的说道:“是、是,都是我不好。我、我只是――”
尼姑眉眼不动,回身引着顾氏姐妹进了庵堂。
没错,就是火红!
如果顾琼不听劝,那今后顾伽罗绝对不会再带顾琼出门。
顾伽罗顿住脚步,双目含笑的看着尼姑:“大师另有其他高朋?”不是说大师正等着我们吗,这欢畅的笑声又是如何回事?
顾伽罗和顾琼跟着尼姑来到禅房的时候,便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嗯。”顾琼承诺一声,掩在袖子里的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斗志昂扬的大步朝庵堂而去。
静月庵修建在半山腰,是个七进的院落。统统房舍依着山势而建,设想得非常奇妙。前殿、正殿、后殿,禅房、客舍、藏经阁等都修建得精彩非常、花圃、水榭、亭台楼阁一应俱全。
那红衣少女故作猎奇的看了顾氏姐妹一眼,仿佛忘了之前在路上的偶遇,灵巧的问道:“姨母,这两位是?”
顾琼皱眉,固然她不认得那骑马少女是谁,但模糊记得,上辈子妙真大师极喜好一个小武官的女儿,仿佛叫甚么陶棋。妙真大师的确把陶棋当作本身的女儿来对待,常常把人接到庵堂里,只把陶棋纵得目中无人、放肆至极。
顾伽罗摇点头,她也不认得那少女,“看她那模样,应当与妙真大师非常熟悉。待会儿进了庵堂,我们还是谨慎行事。”
陶棋乖觉,赶快说道:“我是戊辰年四月生人。”
“二姐姐,此人是谁啊,怎的恁般放肆?”
顾伽罗不想跟人计算,旁人却还想着跟她计算!
尼姑族里说着‘高朋’,但眉宇间没有涓滴的谦虚,相反的,她眼神淡然,仿佛劈面站着的并不是甚么国公府的令媛蜜斯,而只是一个没甚么身份的浅显人。
顾琼暗自撇了撇嘴,冷静吐槽:呸,你还美意义说国公府的颜面?之前你做了那么多蠢事,早已将顾家蜜斯的名声都毁了,这会子又假模假式的经验我?!
美妇打量了下顾氏姐妹,目光落在了一身妇人打扮的顾伽罗身上:“你就是冯姐姐的女儿伽罗吧?”
不想顾琼又惊道:“天哪,竟是这般偶合,我、我姐姐也是四月初八的生辰!”
顾伽罗拉着顾琼冷静的退到了一边,将路让了出来。
她方才分开,顾琼便扯了扯顾伽罗的衣袖,小声提示道:“二姐姐,这里但是静月庵啊,您、您――”竟然还敢在这里猖獗,莫非就不怕获咎妙真大师?!
想那陶棋不过是个五品武官的女儿,在权贵各处走的都城,屁都不是,但因着妙真大师的宠嬖,陶棋连端庄的宗室女都不放在眼中。更有甚者,她还曾经跟宫里的公主一较是非。
如果门外不是挂着‘静月庵’的门匾,任谁看了这房舍,都会觉得这里是某个权朱紫家的山间别业。
顾伽罗缓缓推开顾琼的手,正色道:“琼儿,我晓得你想跟妙真大师学习医术,但是你要记得,你是赵国公府的蜜斯,出门后,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国公府。以是,你毫不能做任何有失国公府颜面的事情!”
陶棋眼中闪过一抹暖色,面上却堆着笑,“哦?我是佛诞日那天的生辰。”这但是个非常吉利的生辰,普通人可没这个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