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令先担忧齐令源父子的事会祸及全族,为了给家里留条后路,他在离京前特地将齐令宜这一支分宗出去,还公开里将在江南购置的财产全都分别到齐令宜名下。
大长公主仍嫌不敷,“另有,自本日起,你将家里的事都交给姚氏。”
竟变得风雅起来,一对有市无价的霁红大瓶就这么等闲送人了?
外头俄然有人来回禀,“县主,大奶奶,二爷进京了,大老爷请你们畴昔呢。”
畴昔东府男丁都是白丁,不必在乎甚么名声,但现在齐勤之、齐勉之入仕,且最大的下属周都督是个松散端方的儒将,‘勤恳’兄弟想要宦途顺利,便不能落下甚么不悌、不义的坏名声。
齐令宜便想着将兄长交给他的东西悉数归还返来。
县主的名头或许不无能预朝中事,但震慑一下某些不开眼的人,还是没有题目的。
扯了扯嘴角,姚希若道:“还是祖母心疼我,您不说我也要去求您帮手呢。”
“……还请母亲选两房可靠、慎重、无能的人,跟我们一起去西南。”顾伽罗道。
那些藏匿的财产也都保存了下来。
齐令宜和胡氏筹议了一番,明面上遵循兄长的意义,将那些财产一分为二,但究竟上,却将最丰富、最值钱的东西划到了大房那一边,然后让本身的嫡宗子亲身押运送至都城。
大长公主扭头对宁氏道:“东西都清算得差未几了吧?”
清河县主却笑着跟儿媳妇说:“这才是真正的大长公主,晓得弃取。”
“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管家的,你照着家里的端方行事就好,”
公然还是仇敌最体味敌手,正如清河县主所料,大长公主和宁氏方才出了萱瑞堂,大长公主便冷冷的对宁氏道:“两只瓶子作价一万两,从你的私房里扣。”
讪讪的笑了笑,宁氏将方才在房中跟姚希若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甚么用风俗了舍不得,甚么留个念想。
齐令宜的老婆胡氏出身国公府,也不是眼皮子浅的人。
是以,霁红瓷器被世人成为‘千窑一宝’,足见其珍稀。
二爷,也就是齐令先的远亲侄子,是西府二老爷齐令宜的嫡宗子齐严之。
齐家分炊,东府占了大头,名声却坏了。
没准儿,宁氏会跑到清河跟前丢脸,背后里另有姚氏的调拨。
齐令先却复书表示,那些财产是西府的,当初把齐令宜一家分出去,不过是权宜之计,两家并没有真正的分炊。
姚希若暗喜,却还要顾忌形象,装模作势的推让道:“祖母,我、我年纪小,又是个刚过门的新妇,让我管家,我担忧――”
再者,那对瓷器的丧失,大长公主毫不会本身承担。
姚希若难堪的看了看宁氏,然后一顿脚,追着大长公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