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伽罗赶快捧起他的拳头,见上面已经出现了血丝,顿时心疼不已。
好好一场寿宴,分分钟变成了闹剧。
“有刺客,护驾!”
命内侍收了寿礼,贤人风俗性的点评了一下太子的书法,当然重点是点出他的不敷,并提出新的要求。
马仲泰当然不会因为内心的思疑而放弃行动,但行动的时候会游移、会畏手畏脚。
顾伽罗眸光一闪,想起萧十三提到的一则八卦,“大爷,我如何传闻先安南王没死,当年在围场被猛虎吞噬的只是他的替人?!”
多谢顾琳堂姐,是她让顾伽罗切身材验了‘替人’的妙处。
齐谨之揉了揉下巴,“唔,这事儿倒是能够操纵一下。”
某些人瞧了,便又成了贤人看重了皇宗子,欲择其为新太子。
甚么宁氏暴虐,用心毒害先安南王,盗取王府权势;
马家被接连算计,又亲眼看到了阿卓的‘大智若愚’,变得过分谨慎,近乎草木皆兵、杯弓蛇影了。
只可惜还不等皇宗子献出寿礼,外头便响起了噪杂的声音――
顾伽罗接连喘了好几口粗气,然后才缓缓说道:“我担忧会透露行迹,以是就跟他们商定,分开来行动,幸而这矿道四通八达,即便那些乱兵出去,也没法很快找到我们。”
如果齐谨之再不醒来,顾伽罗估计也走不动了。
而此番场景落在某些故意人眼中,便成了天子不待见太子,欲另选新的担当人!
如果有需求,齐谨之还会建议前来平叛的顿时将军,最好弄一个‘先王’出来,然后与王府打擂台。
“我没事,就是胸口闷得短长,”齐谨之反手握住顾伽罗的小手,语气中犹带着忿忿,“朝廷虽有愧于安南王府,但这些年来对宁氏母子诸多优抚,再大的仇恨也该停歇了,宁氏却还要这般反叛,实在可爱――”
究竟证明,顾伽罗猜中了,宁太妃确切打了世人一个措手不及。
他脑中已经编出了好几个版本:
顾伽罗只需放出一些半真半假的动静,马仲泰便会心有顾忌,即便他看破了县衙的‘顾伽罗’是个假的,也会忍不住脑补,觉得是齐氏小伉俪的狡计。
两人之间便少了几分父子柔情。
“萧先生是京中故交的部属,受故交所托,这才对我们佳耦多加照拂,”
但是随后产生的事,则更加充分解释了‘闹剧’两个字的含义!
齐谨之却强忍着蚀骨的疼痛,扯出一丝笑,“还好,比之前好很多。只是阿罗,你如何来安南了?另有,阿谁萧先生又是甚么人?”
安南王府会弄个替人,并不新奇,伎俩也算不很多么高超。之以是没人思疑,首要还是安南过分偏僻,对于都城的人来讲,是一个比蛮荒之地还要萧瑟的地点,堪比鸡肋。
“……他们都是我大齐的忠臣,”齐谨之低声说着,一想到几位忠臣的头颅现在正挂在城门口日晒雨淋,便有一股庞大的悲忿囊括满身,让他竟忘了伤口的剧痛。
“对了,阿谁郑彪是如何回事?母亲不是说特工是封四虎吗?如何另有个郑彪?”
可此次,安南王府做得过分了,竟然敢造反,不管他们是想篡夺全部大齐,还是只想盘据西南三地,都已经冒犯了大齐王朝的底子好处。
齐谨之用力捶了下身侧的墙壁,恨声骂道。
疼,非常疼!任谁被挖去那么一大块肉,他都会疼啊。